觉得震惊,付音存耍心机的本事超我的想象,或许我从来都小瞧了他。
贺行听过我的描述后沉默了半晌,而后忽然问我:“那枚针是什么样,能让我看一吗?”
我捧着陶瓷杯的手有一瞬间的僵,我以为在得知一切后,他的第一句话会问我和付音存的矛盾,毕竟就像邵益说的那样,贺言和付音存好上了,现如今的付音存怎么说也算贺行半个弟媳。
我犹豫了半晌还是拿了手机,让贺行看了那张照片。
贺行的脑袋凑了过来,同我的脸贴得十分近,我开始有些不自在,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仍旧自顾自揣那张照片。
我鼻尖嗅到了他上的浅浅气味,不是白日应酬的那古龙味,而是一很淡的橙香气。像五月法国吉*****的山坡上,刚采过橙的蝴蝶从前蹁跹而过,光带着稚的烈,晃得你忍不住神。
蝴蝶轻巧地停在了贺行的衣领,他转看向我,语气带着几分歉意:“抱歉,我也没见过这枚针。”
——————
接来几天,我一直住在贺行的隔,不知他私里有没有找过邵益,总之邵益没再来找过我麻烦——我终于能稍稍放松来会到真正的假期。
大约是太忙了,一连几天我都没怎么见过贺行,只有一次傍晚时分,我从游泳馆里来,隐隐看到走廊尽贺行的背影,他的脚步很快,正在跟旁边的人说着些什么,两个人背影舒展,即便后跟着一大群人,还是耀得无法忽视。
我正在用巾着濡的发梢,想着要不要上去打声招呼,就看到贺行伸手帮男人了电梯钮,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电梯。
我刻意放慢了步调,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往电梯那走,数字显示贺行他们停在了楼。
那里只有需要提前预订的园餐厅。
我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照原计划去二楼的餐厅吃饭,而是回到房间叫了外卖。
晚饭后我挑了一电影,刚看到一半,屋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是贺行跟童帆。
贺行应该喝了不少酒,原本打得十分漂亮的领导松松挂在外面,脸颊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开沁满的薄荷味漱也没能完全遮住酒味。
“我听人说你晚上只吃了一东西,刚好这艘游上有个甜师傅的手艺不错,就特意给你打包了一份宵夜,你看看喜不喜。”
贺行话音刚落,他后的童帆就将打包袋递了过来。我没有接,只是瞥了一打包袋上的纹,莫名觉得有些累,连声音都带着涩意:“不用了,我不饿,你拿回去吧。”
我拒绝的生,童帆有些尴尬,站在那里退两难,连带着屋里的空气都凝结了起来。
“童帆,你先去吧。”贺行的语气听不来什么绪,童帆应了一声,转离开了,房门再一次被合上。
屋里只剩了我和贺行两个人。
电影还在继续播,我抬看着面前的贺行,的灯光影影绰绰打在他的脸上,似乎带上了几分笑意。
“可以不要挡着我看电影吗?”
贺行缓缓蹲了来,从俯视的姿态变成了仰视,他的手指冰冰凉凉,极轻地从我的脸颊划过:“宁宁好像生气了,因为什么?”
淡淡的酒味弥漫在我和他之间,原本并不算好闻的气味夹杂着他上的古龙,骤然给屋一方天地平添了几分怪异的暧昧。
我皱了皱眉,问他:“你喝酒了?”
贺行了,笑得略显无奈:“你闻到了?我来见你之前还特意漱了。”
我又想起了他跟那个西装男电梯的背影,忍不住推了一他:“喝了酒就回去睡吧。”
贺行猝不及防地抓住了我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明天船会在瓦西亚港停一天,你打算什么?”
我回答地很快:“不什么,在房间里待着。”
贺行忍不住笑了来,有碎发散落在他的额前,让他的脸看起来比真实年纪显得更小了些。
“那岂不是太浪费了?我正好要去拜访一位朋友,宁宁不如跟我一起去,那个人正准备来中国发展业务,或许会成为你的潜在客。”
我刚准备拒绝贺行,却听到他后半句提到的关键信息,迟疑了片刻才问:“你那位朋友是什么的?”
“是设备的,原本计划明年去我们国开厂,但很多供货商都没敲定,我了解过了,付家主要的产品线跟他完契合。”
言尽于此,贺行不再说话,只是用那看鱼上钩的神望着我,我抿双,没挣扎多久便答应了。
“好,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