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知自己的酒量很差,如果没有今天贺行的这番话,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那天在园里认错了人。
从耳后蹿的意迅速升腾至两颊,我还没完全忘记那一日喝过酒的自己是如何对着“贺言”发疯发痴的。
我心里怨恨他忘了我妈妈的生日,面上装作不在意,又忍不住把能想到的恶毒词汇全丢到他上;我让他快,又扯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我给了他一个耳光,又环住他的脖送上了自己的。
我的人生难得如此豁去一回,像脱光了衣服,把自己心最的那块袒给对方,因为不知会换来对方的什么反应,玫瑰亦或尖刀,所以这对我而言无异于自杀式袭击。
在我之后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难免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懊悔,好在贺言从来没拿那天的事取笑过我,我只以为是他懂得为人世的分寸拿,却没想过是自己认错了人,那天站在园里看着我撒酒疯的从到尾都不是贺言,而是贺行。
贺行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用手指飞快刮过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意:“没关系,你喝醉酒的样很可。”
我并没有被他的话宽到多少,只想赶离开这里,反正短时间我是不想再见到他了。
“但你选择戒酒也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你喝醉后会无意识撒,这很危险。”
我已经分不清贺行是真的认同我戒酒的行为,还是只是在借机调侃我了,他这个人的话向来三分真七分假,要掰开了碎了慢慢琢磨的。
“贺行,我……”我还没想好该怎么措词,一旁书桌上贺行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贺行瞥了一手机的来电显示,眉不自觉地微皱起来,他只留给我两个字,就拿着手机去了。
“等我。”
我当然不会等他回来,贺行这一去正好给了我离开的机会。
书房的门虚掩着,我刚推开一条就听见了贺行带着怒气的低吼:“贺言,你多大了?你以为你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吗?!”
我搭在门把手上的指尖微微颤了一。
贺行站在茶几旁,背对着我,一只手在袋里,影看上去大。
他没有察觉到我走了书房,跟对面说话也是极力压低声音,大约是害怕我听见。
“什么叫我看住他,你觉得我很闲是吗?!”
我不知贺言因为什么惹恼了贺行,不过以贺言的智商,他什么没脑的事我都不会意外。
“我最后提醒你一遍,”贺行忽然加重了语气:“你跟他已经分手了,当初既然打定了主意,现在就别黏黏糊糊的,贺家男人从不后悔的事。”
如果贺言谈话中的这个“他”指的是我的话,那么我大概能猜来贺行为什么生气了。
同时也从侧面证实了我的想法没有错——贺言的确是个没脑的。
“贺言!别我发火,他喜谁,跟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没资格不许,少拿我当枪使……”手机那的贺言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贺行愈发不耐烦,语速也越来越快。
我只觉得荒唐,不想再听去,便加快脚步走到了客厅门边,刚拧动了一门把手,那边贺行就转过了,好巧不巧跟我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贺行绕过沙发,三步并两步朝我走来,同时丢给电话那一句自己还有事,便作势挂断电话。
在通话截然而止的前一秒,我清楚听见了手机里贺言的声音,他在拜托贺行好好照顾我。
一秒,贺行就把我抵在了门上。
我掀起,扫了一他那张肖似贺言的面庞,故意问他:“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弟弟前男友的?”
贺行的结上动了一,我很少见到这么不稳重的他。
“我说过了,你喜谁,跟谁在一起,都和贺言没有半关系,他没有资格不允许。”
我,似笑非笑:“嗯,说得很有理。”
贺行凑过来想要吻我的耳垂,我试着挣扎了几,见推不开他,想了想又说:“我跟你现在也没半关系,贺言还能勉够上一个前男友的衔,你呢?”
贺行的动作停顿了一,半晌之后他才往后退了两步,同我保持着正常的社距离,他看我的神没有愤怒,也没有受伤,而是平静地不可思议。
“是,我只算你的追求者。”
他如此平静地阐明并接受了这个份,这让我有些意外。
“不要急着躲我,我并没有你立刻决定的意思,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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