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贺家人的相的确很能蛊人,我当初答应贺言的追求,其中有几分是因为他那张脸的助攻,已经不可细细回想。
贺行这张脸同贺言有六七分的相似,尤其是面无表的时候,两个人的侧脸廓甚至能够完重叠,像到甚至让人生几分恐惧来。
我正胡思想着,贺行似乎是知到了什么,猝不及防地转过来,跟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的神冰冷,嘴比贺言还要薄,此刻正抿成一条线,看起来宛如艺术馆里神圣而不可摸的雕像。
我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念有多可笑,贺行同他弟弟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说贺言是沾了烟火气的纨绔人渣,那贺行就是双脚不染世间泥的斯文败类。
我至今都还记得上次与贺行锋的画面,不过短短几分钟而已,就足以让我对这个男人的恶劣有了全方位、立式的受。
“先例介绍一规则,每位玩家四张底牌……”突然响起的低沉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收敛心神,将注意力全放在了牌桌上。
奥哈的规则也很简单,除去那些七八糟的,简单用一句话概括就是,玩家手里四张牌,桌上五张牌,最后要从玩家手里的四张牌中两张,再从桌上的五张牌中三张,看看谁能凑最大的数,即为赢家。
我是最后一个亮牌的,自然不急,跟在邵益后面叫了两次庄,生生将池里的筹码加到了一千二百万,才等到了最后结果揭晓的时刻。
“10、j、q、k、a顺,我赢了!邵益将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摔,欣喜之溢于言表,他这一把非但狠赚了一笔,还能让我丢钱又丢脸,换谁能不兴呢?
我放手里的三张牌,朝着邵益笑了笑:“恭喜恭喜,是我低估了邵公的牌技。”
邵益嗤笑一声,看起来并不打算被我几句便宜奉承收买:“少来这,刚才在牌桌上说得清清楚楚,一共三局,每次亮牌后现场结付,你这把输了我五百万,筹码拿来。”
这到我尴尬了,我上赌桌实在是被他们赶鸭上架,连晚饭都没吃,自然也没来得及换筹码,现手空空,什么也拿不。
我想了想,打算先叫停牌局,再去兑换筹码,却没料到邵益活像一条疯狗,咬住了人便不松。
“说什么去兑换筹码,谁知你是不是拿不钱想要跑?”
我扯了扯嘴角,笑不笑:“瞧邵公说的,为了几百万的小钱连脸都不要了,这事只有那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小三私生才能来,我可不行。”
这句话中的“私生”到底在嘲讽谁,旁人未必知晓,但我跟邵益都心知肚明。
邵益气得脸红脖,好半天才憋词来:“付大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气倒一如既往的大,你说你去去就回,叫我们怎么相信?要么你从上拿一样东西抵押,否则别想走!”
这就是赤的刁难了,我正想着要怎么还击他,却见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开的贺行用指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
“行了,他欠你多少钱,我来还。”
如果不是在场其他人都是一脸震惊,合着贺行那张冷淡到极的扑克脸,我真的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章哥,他像是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贺行挤眉、语带调侃:“你果然还是这个怪脾气,一都没变,护短都护到这里来了!”
乍听此言,我先是觉得荒诞,接着脑海中没来由地冒了“风转”几个大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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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贺行上次见面还是在一年之前,准确的说是贺老太太的生日宴上。
贺言祖母的生辰同我母亲的忌日只隔了一周,照我原来的打算,是要带贺言一同去给我母亲扫墓的,但在我告知他这个消息之前,贺言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哥跟贺总都开了,我也不好不给这个面。”邵益的话将我拉回到了现实里。
贺行没有说话,他后的应侍生疾手快地推了小车,将小车上的筹码当着邵益的面清了一遍。
游戏继续。
哥饶有趣味地看戏,顺势朝着贺行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贺家人,快!”
贺行依旧是那副拿看人的样,语调比白开还平淡:“既然是玩,开心最要。”
好像他此刻站的地方不是赌场,而是大富翁游戏的掷骰现场。
邵益面前的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我的“功劳”,或许是赢了钱的缘故,邵益连带着心也好了不少,对我说话也不再夹枪带,可能是觉得我人傻钱多,我甚至还从他的语气中听了一丝怜悯。
“付少,这的话吗?我贺行这个人没别的病,就是喜护短。”
“贺总不要被人骗了,贺言早就已经把付观宁甩了,他喜的是付音存,我是音存最好的朋友!”
邵益咬着牙,一字一顿,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指责贺行站错了阵营,付音存才应该是贺行中的“自己人”,而他作为付音存的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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