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章(2/7)111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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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撂来,我是真真切切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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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淤青终于消退了。

邵益脸难看,没有搭理我,而是看向了章哥:“章哥,你说玩什么,我听你的。”

我心一沉,面上却没什么反应,见另外两个人都,便知这次换游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好啊,那咱们先把规矩定好了,免得上了牌桌再扯,不是梭哈还是德州扑克,一注一百万,加注两百万起,跟注不限,你觉得怎么样?”

哈这游戏没别的优,就是效率,一把玩来不过五分钟。

我自认态度已经足够友善,却没料到邵益闻言当即嗤笑声:“付大少的公司都没了,不知还有什么可忙的,怕不是瞧不上我们,故意不给面吧?!”

“本来还想来看看我在你上留的‘杰作’,可惜了。”

我打定了主意,一刻钟结束这场游戏,希望等我回到餐厅的时候,那里的自助餐还在供应。

后面说了些什么我听不大清楚,只瞧见那几个人十分有默契地往旁边让了让,腾了一片地方,让我看清了跟章哥说话的大男人。

比起枯燥烦人的宴会,我还是更钟育馆楼的天泳池。

其实我并非是在说谎,而是真的没有时间。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揪着他的衣领,朝他脸上狠狠来了两拳。

我到底也没接受他的邀请函。

我满脑袋只想着速战速决,好赶去找东西吃,思索片刻后:“那就奥哈吧,比数大。”

忍住胃里的不适,不怒反笑,扭直直看向邵益:“邵公这番话一,我是想走也走不成了,既然你这样‘’留我,我也不好意思推辞太过。

他将重音放在了最后三个字上,像是每个音节都是从牙中挤来的一般,生怕别人听不清。

邵益原本还在得意,听我醒过神来,忽得将矛直指向他,不由得也慌了神,待片刻冷静来后,他才冷哼了两声:“我多大都能玩得起,只要付大少输了不要赖账就行。”

云像疯一样仰着,任凭我打。

的确是认识的人,但又算不上熟人,更称不上朋友。

棋牌室在船舱三楼,面积比我想象的大了不少,等众人纷纷落座之后,我才发现贺行并不在牌桌上。

若是真正论起,我与他总共才见了两三面,但这个男人的不可理喻在我这里是盖棺定论、毋庸反驳的。

见我扭望向后沙发上正在看杂志的贺行,章哥解释:“老贺从来不玩牌,就他臭病多,你别他。”

我微微颔首,重新收回心,看向坐在我对面的邵益:“想好了没有,玩什么?”

我连他是谁都不知,又是从哪儿跟他来的缘分?更不用说他这一行人中随便挑挑,就能抓两个跟我不对付的,我要真答应了他,接来指不定又要生多少事来。

章哥大约早就习惯了贺行不冷不的态度,听他这样说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多看了我两,嘟囔了一句:“可惜了……”

章哥的目光在我和邵益上来来回回,笑得颇有意:“这个嘛……付公是新朋友,自然该由他说了算,付公,你说呢?”

他的话没说完,后半截混在了间,过了好半天,他才像是定了决心,定定直视着我:“算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

就算是他家养的一条恶犬,只要跟了贺姓,即便是咬了人,贺行也会千方百计地护着,说些颠倒黑白的无耻言论,反正旁人休想动他家狗一

我有去健馆的习惯,平时都是一周去个三四次,但因为上那些青紫斑驳的痕迹,我已经一周没去锻炼了。

我心里一凉,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我的那只手,借力向后一甩,直接将那人掼了泳池里。

对于贺行,我向来是没什么好的。

如果不是贺言的药,凭着穆云的手,本近不了我的

那位被称之为章哥的男人着一南方音,闻言先是皱了皱眉,接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看向后:“老贺,这个名字听着耳熟,是不是你三弟家的那位……”

我又游了几个来回,正想着差不多可以上岸的时候,忽然上多了一

上的西装透,发一绺一绺地趴在额,跟他那副病态苍白的模样倒是很

带着微微的凉意,拍打在透明玻璃上的声音很解压,泳池灯光影映在面上,摇曳着被温柔的波纹推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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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嗫嚅着开:“哥,我知你对我有误会,但其实我对你……”

他看起来似乎心不错,先笑了两声,又将我从上到打量了个遍。

“付观宁,我是不是你哥,我给您介绍一,这位是潼南付家的大公,付观宁!”

贺行,贺家老大,贺言同父同母的亲哥哥,贺家目前真正的话事人。

邵益咬着牙,不知想了些什么,半晌才:“好,就你说的办!”

我不知他在可惜什么,多半是商人之间惯用的客话,只当是一阵风,从耳边过就罢了,没想到一刻,章哥又笑眯眯地冲我:“能在船上碰到也是缘分,既然遇上了,付少不如赏我个脸,我们正说去棋牌室消磨时间,付少要是不忙的话我们同行?”

简单来说,贺行这个人,又护短又不讲理。

云抹了一把发,了前面光洁的额

隔着人群,贺行不咸不淡地瞥了我一,又转过视线,对章哥:“不过是小孩过家家而已,闹着玩的,早就已经分手了。”

“不好意思,不是我推辞,实在是我的确时间,你们自便,玩得开心就好,不用理会我。”

我冷冷看着他,脑海里止不住地想起那天的事。

四溅,那人偷不成蚀把米,扑腾着想要站稳的模样狼狈到了极

我曾经在他上吃过亏,所以对他这人奉行“敬而远之”的原则。

不对,不是像疯,他本就是个疯

夜幕降临,泳池的灯还没有完全打开,我闭游了半个小时。

那是一只手,

不愧是付音存的朋友,扇风、鬼火的本领当真一

有人在把我往

他客气,我可不客气。

不过说是玩牌,那就得有输有赢,邵公想玩多大的?我付观宁奉陪到底。”

“不用换,我来

章哥对面坐着一个年龄偏大的男人,闻言忍不住笑了:“奥哈啊,这玩法懂的人可不多,恐怕不好找到发牌的荷官,要不还是换个大家都会玩的吧?!”

贺言是背叛了我不假,我跟他分手了也是真,但落在贺行这位“护短亲哥”中,多半是要把所有账都记在我上的。

他的鼻血来,染红了白的衬衫衣领,可他只顾盯着我,用一我无法形容的黏腻声音问我:

付音存和贺言的亲朋好友像是约好了,组团来痛打“落狗”,也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刻意安排。

如果说先前的邵益可以称之为好友团,那前这位则是不折不扣的家属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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