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的手地抓着沙发上枕,力气大到手心都被挤压成了红。
在一次班主任的课堂上,姜年差就要睡过去时,被班主任他名字的怒声给惊醒。
是被周哲远给气的。
反正离这个学期结束,也就差三个月了,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甚至额外他还要在晚上延续白天般的被霸凌,只不过霸凌他的对象从一群人变成了周哲远一个人。
“安静!”班主任把书板到桌上,“还有你们两,早上迟到一节课才来,想去是吧?那你们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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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去……”
他在学校里的境仍然照旧,该被嘲笑还是被嘲笑,该被欺负还是被欺负,周哲远也不会因为同他上过床就手帮他。
被周哲远要了第一次的这件事对于姜年来说很羞耻,他不敢同父母说,更不敢同不知他况的老师说,他在这个学校里也没有朋友,只得自己将这份委屈默默嚼碎了吞肚里。
姜年回到寝室睡了一整天,因为不适,他向老师请了三天的假,这三天里他不敢回家,只是魂不守舍的躲在寝室里独自哭泣。
,心底骂他无赖。
“你怎么变得和那些不学习的一个样了?不要以为过了术联考就枕无忧了,文化课成绩也同样重要,给我站到走廊去反思。”
腻了为止,没有时限,谁知周哲远什么时候会腻?
要不然……要不然脆破罐破摔,让他把照片发去好了,大不了他退学去打工……
有时放学后,他会被周哲远叫去公寓里一些不言而喻的事;有时周哲远也会跟着他回寝室,不顾他的意愿脏寝室的床单。
“姜年!你给我站起来!这几天晚上都挖矿去了?好几个任课老师都跟我反应你上课睡觉!”
可是,可是他好不容易过了省考,明明还有一学期,他就能被一个非常不错的学校录取了……
周哲远见姜年如此神,也大致觉自己的要求似乎过分了些,他退了一步,“这样吧,就这个学期。”
姜年住的是单人寝,原本是因为母亲想让他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学习特例申请的,如今倒成了没课时方便同周哲远混的场所。
但这算好吗?明明他本可以不经历这些……
姜年低着站了起来,脸上满是羞愧。
他无比希望周哲远能够翘课,但希望总是好的,周哲远今天不但没有翘课,甚至于接来几天都没有逃课。
周哲远看着神愠怒却又忍着不敢肆意表达来的姜年到很有意思,他住姜年的,迫使姜年抬,笑:“到我腻了为止。”
请假的期限一到,姜年就不得不回去上课了,这也意味着他不得不再次面对周哲远。
周哲远的很旺盛,没几天就拉姜年,甚至于有时候每天都要迫他一次,每次上床姜年都要被折磨到半夜才能睡。
大概同周哲远上床的唯一好就是,他的照片没有被公之于众。
姜年浑都在发抖。
班上顿时传来阵阵嘲笑声,在姜年走教室前,周哲远的两个双胞胎朋友一唱一和地起哄到:“晚上去哪挖矿去了?”
姜年犹豫了片刻,还是红着眶答应了。
导致白天姜年上课时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打瞌睡时被任课老师名过好几次。
“挖了多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