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贸然戳破,万一他恼羞成怒,反而不妙。”
今日手还是轻了,只撞破了,早知这样,不如直接断了他碰过疏疏的手。
听见大哥如此说,明摇芳略微有些迟疑,“可是好歹同窗一场,我总不能看他落得那般场。”
明鸿麟着弟弟柔白皙的手,来回抚摸,又将节骨分明的手指指之间。心中冷笑,哪般场?夜宿烟之地只不过是自己随胡编的,只有被自己养的天真又极为信任他的幺弟才对此没有质疑。
那侍郎郭山青治家极严,家中小辈不论嫡庶皆不可踏足青楼赌坊这等污浊之所,否则便要大刑伺候。他的小儿郭解也算是丰都有名的官宦弟,才学众,温文尔雅。被众人称赞“有世之姿”。
有世之姿?
一向以温和面貌示人的男人此时表沉,黑瞳中卷着声势浩大的讥讽如浪翻。
一群也不懂的狗东西胡攀扯,居然攀扯到他上来了。
他可不会抓着别人弟弟的手不放,呼沉沉,一脸沉醉之相,还意图拿那张臭嘴去亲!说不准心里更想用直接吧,毕竟手中柔夷细白,柔泽,还带着盈人的清甜香气。
谁不想放嘴里用仔仔细细的舐一遍呢?
要他说,郭侍郎还是不够严厉,否则他的儿怎么会对着别人的弟弟像发的狗,垂着贪婪的涎,虎视眈眈?
明鸿麟再一次后悔早上手轻了。
明摇芳不知自己同桌今日意外之事是自己的好大哥一手所为,见他着脸,还以为他是不兴自己和楼的人来往。想了想,大哥的担心不无理,这世间多得是不识好人心的人,犯不着为了一个只来往过半个月不甚了解的人让大哥担心。
明摇芳举着大哥的手,放在边亲了,着嗓:“好了大哥,我以后不同他来往了,你不要拉着脸,怪吓人的。”
明鸿麟被弟弟又亲又哄,瞬间便心怒放了,哪还有心思去什么郭解陈解的。
他捧着弟弟的脸,薄怜的碰着小巧有的鼻,嘴里不住呢喃:“疏疏,我的疏疏。”
嗓音低哑,是成年男的浑厚。
这对着天家血的亲兄弟,在公主府偏远的院里抱作一团,已经及冠仕四年之久的哥哥,型大材修,箍着纤细腰的手骨节宽大,青绷,掌心结着糙的茧,完全是一个有着凶悍力量的成年男人。
而他怀里的人,比他小了不止两圈,着一张芙蓉脸,睛圆而上翘,瞳仁似,清透明亮,掌大的小脸又粉又白,嘴小小的,泛着柔红的光,十六的年岁,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孩般的,看起来可极了。
两人差距如此之大,举止却亲密无比,男人亲吻的动作带着,仿佛抱着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能被他放在床榻之上,用的,日甜的小妻。
他们的亲密已经超过了寻常人家兄弟之间的距离。
偏偏屋里伺候的人仿若不见,脸上表毫无波动,都不曾颤动。
明鸿麟望鼓胀,弟弟乖顺的态激了他心底的意,手指仿佛已经受到了被层层叠叠稚无比的亲的快。那是让人上瘾的诱惑,明鸿麟日思夜想,心里关押的凶兽被勾的直,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手指泡在温的里。
将幼弟困在怀中,手上的抚的力度不断加大。
明摇芳被的有些疼,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明鸿麟回神,撤了力。
他挥手让侍女退,抱着弟弟往床边走。
“疏疏,该扩了。”
明摇芳被褪去了衣衫,浑赤的放在床榻之上。
雪白的横陈在淡红的床褥上,宛如艳红中脆白的一,纯洁的要命。
可是嘴里哼的息,尾鼻尖殷红的绯,前颤巍巍红的尖,被男人用肩膀抵开的丰腴大,心中央不断滴落的,都和纯洁沾不上关系。
“哈、嗯,大哥,慢,太、太快了”
他被被亲哥哥用指小里,着的,捣了。
男人双颊红,墨黑瞳孔中溢着咸的望。他了燥起的嘴,控制着距离,手腕极快的抖动。拇指抵着上方米粒大小的使劲搓。
那么小小的一,缩在红的薄里,可致得不行,本来应该好好护的,可却被男人恶劣的拨,粝的拇指上剐蹭,只能颤巍巍地接受,在太过的刺激,胀发,最后凸来,变成艳红,被男人火的视线恶狠狠地盯着,恨不得嘬嘴里。
面那个狭窄的女,被节骨分明的指,却被里面那层薄阻挡着,再难前一步。只好抵着那脆弱无比的贴着腔里的抠挖,极尽能事挑着这个异于常人却漂亮得惊人的女。
这刺激太过了。
最的地方被大哥无扣,疼痛和浪般的快不断翻涌。明摇芳单薄的膛起伏不断,吐息。面的小像是泉般,个不停,明摇芳半边都被自己来的打了。
明摇芳晃着腰,想逃离兄过分的玩。他的大细细颤抖,脚蹬在大哥宽厚肩膀上,努力往后缩着。
明鸿麟着睛,抓着他致细的脚往自己脸上贴,的鼻梁戳刺脚心,灼的气息洒,一奇怪的酥麻攀上背脊,明摇芳受不了这样。
“大哥,哈!”
明鸿麟带着颗粒的大过足免,留一排漉漉的。
明摇芳话都说不完全了。他抖着嗓,吐来的都是甜腻腻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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