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自己看着办。”
周丽萍理直气壮,气势丝毫不减:“昂对啊,怎么,房是我的我想去就去,你有意见?”
姜泣打断她:“周阿姨你午来过?”
“就没见过这样的,他什么意思啊他!小姜你也是,怎么什么人都往家带呢,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姜你怎么回事啊!”周丽萍尖尖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当初可是看你人老实,才把房租给你的!”
姜泣听她对阿期言不逊,有生气:“周阿姨,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是……我朋友。”
“可……”反驳的话刚,又被咽,“没有。”
姜泣到莫名其妙:“怎么了周阿姨?”
阿期的吃相比起昨晚斯文了不少,用起勺筷来有模有样,腮帮撑得鼓鼓的。一个相狠戾的大男人,一一乖乖吃饭,不时还冒星星,给人一极大的反差。
“你一份,我一份。”
“没事没事,阿期你接着吃。”
阿期闻声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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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
将纱布一层层剥开,伤展现来。那么大的伤,才过了一天就已经开始结痂了。心中暗自惊叹,手上换药的动作不停。
姜泣小小的失落被这笑容化解,将心事抛却。她提来购袋,对阿期说:“我买了几件衣服,你试试看。”
阿期用指尖碰碰蝴蝶结,很开心地笑了。
拿药箱,姜泣对人招招手:“该换药了。”
说完,不给姜泣说话的机会,周丽萍啪的挂断电话。
要是周阿姨生气了把她赶去就麻烦了。这房是目前她唯一能租得起的,因为死过人的缘故,租金特别低。
又往前推了推。
“哼,我今天午好心好意来看看你住得怎么样,家电坏没坏,谁知一门就看到个男的,那神可怕的哟,还扑上来不知要嘛……他是想对我动手还是怎样啊!”
姜泣看一来电,是房东周阿姨。
垂,颇为无奈地叹气。难要让她把阿期赶去吗,一只单纯的小狼会被外面的人吃得连骨都不剩的,更何况,阿期的伤还没好。
姜泣明白了:“我这里还有呢。”她拿过另一个盒。
对了,阿期的伤。
再次缠好纱布,和之前一样以蝴蝶结作尾。
周丽萍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恢复得很好,再过不久就能痊愈了。”姜泣一方面很兴阿期恢复得这么快,另一方面却又失落他恢复得太快,上就要离开了。
姜泣满温柔,心想他肯定饿坏了,明天得备好再门。
周丽萍很满意她的态度,傲慢地说:“我可告诉你啊,我的房容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