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第一就因为犹豫而被绝地翻盘打了个半死那次,对手好像就是个男的,我惊:“原来是你啊!”我再次惊,“我被你打个半死都没恨你,你咋还恨上我了!”
他好像有理亏,脸一充血了,嗫嚅着说:“都是因为你放,你不知因为和你打那一场,我后来吃了多少苦。”
“我哪里放了?”好奇怪啊,他在说什么,我们说的是一场比赛吗?
“当时你明明只要刺来就可以了,为什么停?”
“因为…”这要怎么说,我不想杀人啊,我怕真把他杀了。
“又不会真的有事!有人看着呢!你要是刺来就好了!”他说着说着似乎要哭。
我理解不能:“你到底在生气什么?你不都赢了吗?”
他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你这废,在另一场比赛都成冠军了,我肯定打不过你啊,结果你第一就输给我,你这没用的东西,早知我还不如认输呢,我还以为自己可以去赢你,这比赛不应该把能手也算在里面吗?我明明赢了,可是大家都说你放啊!说我是没用的东西,说我贿赂你,说你看我太弱了很可怜,我宿舍那群家伙!居然还说我勾引你和你有一!
“男的本来就少,我都换不了宿舍,天天被他们怪气,你知我有多难受吗?我都不想回宿舍,能在练功房待着就在练功房待着,可是还是会有回去的时候,每次回去都心惊胆战怕遇到他们,后来他们在背后造谣,说我不好好练功说我沉迷…自渎…结果其他人被他们搞得都不待见我,而且不知怎么的,他们还把去界探查的任务丢给了我,要不然我能在这儿?这任务都不是我的等级能接的,除了这一块儿,周围都很危险,我要死了!我才20岁!欺负我到底有什么意思啊!”
这算什么…我不杀伯仁,不怨伯仁,甚至都不记得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吗?不过说到底关我事啊,你被欺负了就朝无辜又格好的我撒火?不敢反抗那些人但是敢把远在天边——当然了现在是近在前——的我当作仇恨目标,还真的来找我茬,一张臭嘴一直骂我,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我好倒霉…而且那个时候是四年前吧,我只是个刚能参赛的16岁啊,什么有一啊,这家伙和我一样大,俩不同门派天天修炼——反正我天天修炼——的16岁有啥一啊,我本不认识他,还勾引,一宿舍都什么神经病。我脸都忍不住垮了。
但也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儿哭,并且我也有当前需要达成的小目标,于是我挂上笑容摸他的脑袋:“好了好了,你也别怪我嘛,我也不是故意的,既然是生死不论,那不了手的我输了也是正常的,胜利是正正当当属于你的。你现在这么伤心都是那些人的错才对啊,别伤心了,你不会死的,我看,我这不来了,这是缘粪啊,我们一起突破界,到时候你一定变得很,去找他们算账!”说着说着,我的笑容逐渐变得真心,这这家伙会心甘愿和我一起闯界了吧,我真的很需要同伴,一个人在界太危险了,他比我弱,但两个人也肯定比我一个人要,能到的事也更多,并且我很好奇他的包包里有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好东西,虽然很可能没有…但是总之他自己能力也是极好的。
他晃晃不让我摸脑袋,撇了嘴看我一:“喂,你不换衣服吗?你很脏诶,我不喜和脏的人一起。”
我挠挠讪笑:“忘了,最近老是很脏我都习惯了。”
他震惊地上打量我一番,一脸嫌弃地躲到一旁让我换衣服,我一边换衣服一边不满地控诉:“不是我脏,是因为我最近倒霉,老是一不小心就脏了好吗。对了,要把锁仙绳给你解开吗?”其实我不是很想解,还是不太信任这个家伙,万一跑了呢。
他着鼻哼了一声:“算了吧,绑着也好,我遇到危险就把你拉来给我挡刀。”
好家伙,好冷血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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