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话,放几天就烂了,瓜果不小心掉了烂了很正常的,我当时可是用心找了好久,但一直没找到。”打扫的人偷看我的表,大概是在想我是否会听她偷懒,是否会责怪她,见我面不变,就安心地继续说,“后来隔了几天再去,一臭得不得了,太臭了,本闻不了,我没办法,就是那个雕像来了才臭的嘛,所以我去和事的说,她就找了店里的人来。”
打扫的人像是告一段落了似地停,我只好她:“你往说,记得的都说。”
“诶?是。她们派了个学徒来,那个学徒大早上就来了,脸上脏,穿得可厚,整个人跟个球似的,外面还围着她们店的围裙,看着可搞笑了。”她说着就要笑起来,但也许是想到了我,立停,用力抿一嘴,继续说,“我当时就带她去了敬神堂,但是没有跟她去,不是我不跟她去,是她叫我不用跟的。”
说着说着,这个人又停来看脸,我只好抬抬示意她继续,她看我一,神又盯着地上说:“我很忙的,每天又要这又要那,也没法盯着她啊!所以我就说叫她完活和我说一声就可以走了。她忙活了好久,一大早来的,快吃午饭了都没好,当时厨房也没有她的饭,我就只好去和她说让她中午吃桌上的供品,她就说好,告诉我说臭不是因为瓜果烂了,是里面有只死猫,都快烂完了,碎成渣了。”
“你看到猫了?”
“这个…没看到,当时她把敬神堂门关起来了,我们隔着门喊话呢,后来她也没来找我打招呼,应该是直接走了。”她原本就弯着的背缩起来,不知的还以为我在骂她呢。
“你没把猫的事告诉别人?”
“不是我不想说啊!但是不知从哪儿跑来只猫还死在敬神的地方,真不能说,这不是坏了家主的气运吗?那猫不是府上养的真是万幸了。”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虽然不是不能懂她在想什么,但是总觉得这个人让我好不啊…难这一切就是个误会?和那个商铺的人无关,只是猫死在了这里变成了鬼?可是鬼也不是随随便便变的啊。我忍不住问:“你真以为是瓜果烂了,没有骗人吧?”
打扫的人脸一变,大喊:“我能骗您什么啊!我要是说假话,天打雷劈!”
我一愣,这怎么突然开始发誓了啊?她们不修的可以随便发誓,发誓也没有约束力,就我所知,她们但凡敢在修者面前发誓的,要不是真的得走投无路想蒙混过关,就是真的清清白白。我还没这个家伙什么,她就突然开始发誓了,不知是格如此还是想骗我,但是可以利用一。
我从兜里一张空白符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发誓吧,滴血上去,说你要是说一句假话就天打雷劈。”打扫的人瞪大睛,表惊骇万分,我把符纸贴近她,“没事,你要是没有说假话就不会有事,快发誓吧。”
“…”她睛发直地瞪着我一会儿,蓦地跪去,“我不是有心期满您,我只是…我只是…”
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尽量柔和地说:“没事,你把实告诉我就行了,不你发誓。”
这时她的睛已经红了,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一一地说:“平时那间屋除了我没人去,也没人检查,我经常偷懒不活。平时我还给家主打扫屋,她喜买些玉或者金的小玩意儿放屋里,都是丢了也不容易发现的那,有时候我就偷偷拿走,敬神堂里我掀开了一块儿砖挖了个,就把东西藏在那面藏一段时间,家主要是问起,我就拿回去说打扫屋找到了,她还奖赏我,她要是不问,我就找机会把它们带回家,要是正好带走了的,我就说可能猫叼走了,这样她也不会追究。
“之前那个学徒,没想到她发现了那个,威胁我要说去,我只好把那些东西都给她,但是她收了东西还不满足,要我带她去家主的屋里,带她去了后她就让我,叫我当天不准再去敬神堂的院。”打扫的人停顿一,接着说,“还叫我看着不让别人去。”
“她从你们家主那里拿了什么?”
“当时我看她回院时手上没东西。那之后我一直提心吊胆,但是家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说丢东西,我,我…”
打扫的人“我”了半天,一脸着急回想的模样,但是什么都说不来,我只好接着问:“那你还记得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吗?”
“不知,她脸上都是灰,穿得跟个球似的。”
又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如果查不来,我该拿那猫狗妖怎么办?抓走关到冠山去吗?原本只是来除个妖,怎么搞得这么麻烦,我疼地额:“好吧,那她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异常?”
“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就叫我把看后门的支开一会儿让她走,我照了。”
“那个猫的事是真的吗?”
“她自己说的,我不知真的假的。”
“之后你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打扫的人上气不接气,“真的,不然我天打雷劈。”
“好吧,你别哭了,我问完了。”
她用力睛,问:“我有帮到您吗?”
“这个…有…还是没有呢?”说实话我还真不知有没有,看来我没什么探案的天赋啊,等刘家主回来问问她丢了什么好了。
“大人…您不会把我的事告诉家主吧?”她的噎声很快变小了,一脸讨好地看着我。
但是我想问刘家主丢了什么啊…我万分无奈地说:“我不会说你偷东西的事,但是我得问她到底丢了什么。”
打扫的人脸转,“咚”一声跪:“那不会查到我上吗?大人您行行好。”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绝不手。”手可能就染上什么因果了,因果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一不小心甚至自己都没发现,就染上了,“绝对不会说你偷东西的事。”
看我这么说,她低喃喃:“没事…没事…也不一定查到我上…打扫房间的又不只我一个,也没有再偷,之前的东西也都理掉了,我上又没东西,怎么就一定查到我呢,怎么会呢?”
看着她这样,我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无言地离开。
刘府的饭真的很好吃,主要是第一次吃到金钱的味,一想到之后回山再也吃不到金钱的味我就有淡淡的忧伤…
于是我不打算在房里吃饭,而是特意等待刘家主回来想和她们一家人共晚餐,我觉得她们的饭菜里金钱的味可能更,到时候顺便再问问偷东西的事,至于雕像,我打算晚上用照明术去仔细看看,说不定能顺便遇到那个鬼怪。
然而一直等到时间很晚了她们才回来,一在门外通报,我就立刻从打坐的姿势一骨碌起来,冲到门才调整好仪态,打开门:“嗯,你带我去找刘家主吧。”
跟着走,她直接把我带去了刘家主的房,我睛转一圈,除了桌上的外,什么吃的都没发现。
我虚伪地笑:“呵呵,刘家主回来的晚啊,吃饭了吗?”
刘家主大笑着作揖:“请坐,劳烦大人关心,我们稍早的时候在寺里已经吃过一顿简餐了,偶尔去吃顿清淡的素清清胃可真不错,你吃过了吗?”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撑着笑容,我说:“我们修的,其实不需要天天吃饭,毕竟有时候一修练起来就是好几天过去。”
站在一旁的猛打量我,而其他人和刘家主则一脸崇拜:“不愧是人,果然会辟谷术。”
“呵呵。”
“大人,驱鬼的事怎么样了?”
“我还在办呢,现在是有事想问你。”
“什么事?尽问。”
“你有没有见过之前来府上闹事的和雕像店的学徒?”
“没有,我见她们嘛,这些事都有家去。”
“你房里有没有丢过什么东西?”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了那个打扫的家伙,她要是在场听我怎么问,肯定汗浃背了。
“丢东西?什么东西?倒是常丢一些小件。”说着,刘家主就起在桌前、五斗柜、博古架前转来转去,“我来给你讲讲这些东西的来历如何?你看,比如这个镶红宝石玉貔貅摆件,用的可是…”
我急忙嘴:“不用了,我指的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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