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潜会场后,却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比你们早到一步——前来赴会的人们纷纷昏迷倒在地上,坂田银时站在大厅中央,抬手对你们愉快打了个招呼。面对新八与神乐的惊呼,他却相当轻松地朝京次郎走近:“哟,好久不见~真无啊,有派对怎么不叫上我?”爷湖随即凶狠朝京次郎的脸上一记招呼,将人朝门外的方向击飞。即便有机会阻止,你也没打算手,这两人之间有过节还未清算,照上规矩当然是要以牙还牙。“之前你送了我份大礼,我本来想今天在这里统统还给你。”银时的里仍有怒气蓄集,咬着牙恶狠狠,“但你跑去哪了?怎么会跟她们在一起?”新八和神乐赶忙去扶起倒在地上鼻青脸的京次郎,关切询问他的伤。银时见势一愣,脸稍微缓和了些,显然不知自己消失的这几天里发生过什么事,锐利的双眸瞟向你递来疑问。见他挨了枪人都没事,打人还这么有力气,你这些天悬着的心才彻底放,暗自松了气开始替几人打圆场:“银时,这件事说来话,但京次郎已经全都对我们坦白过了。他隐瞒了郁藏自杀的事实,我们今天带他来,是想让这些人知真相……但如今看来,似乎也没有那个必要了。”“他们都是我们同盟组织的,你手可真狠啊,幸好你不是黑。”京次郎笑着站起调侃,“这样一来,我们不可能活着回去了。”“什么啊,原来这小都跟你们说过了吗?”看起来是早已知晓那个真相,银时不在意了肩膀,收起爷湖舒展骨,一把拉起他朝厅外走去,“那么事就好办了。”“要去什么?”京次郎奇怪地问。“当然是去给你家老爷一个代,怎么可以轻易在这地方死掉?你我这不法之徒,把自己的仁义搞丢就完了。你如果真把老爷当你老爸,如果真惦记着老爷,就活来,拿朵俗气的,去给他扫墓啊!”……你们互相掩护突破黑们的重围赶往墓地,事件最终以京次郎跪在组的墓前吐实完成忏悔而结束,真相虽未得到揭,好在困住他多年的心结已经解开,不会再寻死路。只是得罪了太多上的人,他没法继续在江再待去。你想起曾在静冈好过的一家黑,便给那位充满侠义心的首领写了封信让京次郎带去,恳请他收留这位无家可归的忠诚狛犬。翌日,万事屋。“我都说了没事的……嘶,好疼好疼好疼!”“这伤势还敢说没事?难不成还想再挨几枪?”新八和神乐坐在客厅听着从卧室传来的阵阵哀嚎声,淡定各自啃起零看早间新闻,表示已经见怪不怪。费力给银时上完药又换好绷带,你不忘撒气般了他的伤低声抱怨:“真是的,次可别这么独自逞英雄玩失踪了,你都没看到他俩有多担心你。”“知了……”昨日扫墓时淋过雨,他嗓音沙哑没什么神,刚睡醒的糟糟银发脑袋不知足地贴在你前蹭来蹭去,即便理疗结束,揽着你腰后的手臂也没有要放松的迹象,反而越缠越。“快放手,我该去上班了。”你嘴角一抖,知到这小委屈之余大概又开始犯分离前焦虑,于是放柔语气他的卷,好声好气安,“明早会再来一趟的,但午开始要去京都差,三天后才能回。”“和谁去?”他迅速抬起,锐直指要害地发问。纠结片刻,你最后决定讲实话:“土方十四郎。”“我可以一起去吗?不对,为什么偏偏是和那家伙?总觉会什么事真的不考虑换个人选吗……”“你的问题也太多了。”你推开他把人回被窝里,无奈打断那延绵不绝的碎碎念,“这是上面的安排,只是个每年例行的护送任务,今年真选组到我和他了而已。”“……”“你这伤还经不起剧烈运动,注意多休息,照顾好自己。”见这个大男人彻底垮脸一副可怜兮兮的蔫茄样,你心生怜悯,临走前主动弯腰亲吻他发的脸颊。一个吻比什么都奏效,他终于肯接受现实,拉上被乖乖了。“明天见。”总算安顿好一个大麻烦,你放心对他摆摆手,合上卧室的门。待你离开万事屋,神乐翘起二郎望向天板,嘴里叼着醋昆布懒洋洋地问:“阿八,阿景什么时候能来把小银娶走啊?”“我怎么知啊喂!”新八汗颜,推了推镜小声吐槽,“而且咱们家真有那条件攀么?会不会被人说闲话?”“也对啊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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