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章的时候总想起以前看的一篇yh写的银时 杉的黑paro(两个人上门找女主债……度过充实而短暂的新年假期后,你在警视厅的工作依旧忙碌。这边真选组刚端掉一个新的攘夷团伙,那边见回组又破获一桩针对幕府官员的暗杀计划,两大警察组织就像在相互竞争冲业绩,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理不完的事件,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跨越寒冬来到初。枝的樱刚冒新芽,连日以来气候都十分沉,令你觉有些神不振。这天早上刚从松平警那领了新的差任务回到办公桌,还没来得及着手准备,却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有两个孩急着要见你。你只得暂时搁置手的事楼会客,发现来访者竟是新八和神乐。注意到两人的脸上写满惶恐与焦虑,皆是一副无助到魂不守舍的模样,你立刻迎上去询问是怎么回事。“枝川小,不好意思在你上班的时候来打扰,但我们现在的确是走投无路了……”新八苦丧垂着双,率先向你解释,“事是这样,我们前几天接了件委托,但那天之后阿银就莫名其妙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过。”神乐这时也凑到你面前,接他的话说:“我们已经到问过,但谁都说没有看见他阿鲁!”“现在就剩枝川小这里了,请问阿银他……?”新八重拾希望抬望向你,想从你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可你只能摇否认,很快打消了他的念想:“我这几天也没有见过他。”“看来我们只能报案了吗,新八?”见最后一丝可能被排除,神乐忧心忡忡蹙起眉,“难说小银真的了什么意外?”新八扶了扶镜重重叹一气,似是陷两难沉默不语。锐察觉两人言辞间的异样,你一面把他们往大门外推一面追问:“那天到底了什么事?是什么委托呢?详细跟我说说看。”……据新八与神乐的描述,万事屋本是承接了一个名为“死吕威组”的黑组织老大愚藏的委托,帮助他喊回已经在仓库里家里蹲了五年的独郁藏,因为他患重疾命不久矣,临死前想见儿最后一面。就在他们想尽各办法劝儿门时,老父亲突然病发倒。银时让他俩跟去医院照看,自己则继续留在组里说服郁藏。可是当晚愚藏病逝以后银时离奇失踪,直到今日组里举办葬礼也没回来。由于这一带黑组织的成员都是微笑酒馆的常客,你以前曾听过不少关于“死吕威组”以及他们少当家中村京次郎的言。有人说郁藏与父亲不合早就离家走了,也有人说是京次郎为了上位偷偷杀死了郁藏。“他们一定是隐瞒了什么,郁藏与银时的消失都很可疑,我们必须去组里搜集线索。”——万一银时那天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被京次郎当场掉,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对新八和神乐讲自己的看法,脑却陡然升起一不妙的设想。即便相信以银时的实力不会轻易遭人暗算,但他已失踪数日的事实成为久久盘旋于心底挥之不去的霾,开始替他的安危担忧。抵达“死吕威组”的门前,你示证件表明来意,假装自己是接到报案前来调查的警察,才得以面见刚刚结束葬礼的少当家。虽说警察与黑在份上泾渭分明向来不对付,但在如今这个混的时代,有时候警察办案都需要黑帮衬,用在抓攘夷份的力都比用在惩治黑的要多,双方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敌对关系,而是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比起他凶神恶煞的手们,京次郎俊秀的外表与有礼的言行都像不属于这里,不仅没有因为两个小鬼带着警察上门要人而发火,还好脾气地将你们请他的会客室相谈。这并非你第一次和黑打,过去四云游寻仇时作为外来者,免不了与各地的地蛇们产生来往,或是找他们打听消息,又或是目标就在组织当中而起冲突,自然是对他们所谓的“上规矩”一清二楚。会客室的室陈设与普通黑差异不大。橱里摆满名贵的青瓷,墙上悬挂写有「义心」书法的挂轴,以及墙角稳坐一尊等大的武士雕像,唯独有一件不那么寻常的品引起你的注意——你走到窗边的矮柜前蹲,仔细端详上面相框里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眉开笑的中年男人搂着两个小男孩,你推测他们就是刚刚去世的愚藏与小时候的京次郎与郁藏。尽年代久远,照片的状态依然颇为完好,像是被所有者一直悉心保存来。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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