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扒拉了几饭,午饭就算是结束了。
林栀拉着时妙往宿舍楼走。
时妙还在摸她后脑勺的小辫,慨万千,“唉,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林栀不合时宜地噗嗤笑了一声,她想起了与时妙第二次相遇时样。
当时荆奚附中放榜,密密麻麻的学生和家着烈日,挤在荆奚附中的门看张贴的新生所在班级。
林栀的个还没条,就算钻到人群里也看不到名单,但胜寒可比她了一不止,于是她把艰的任务给他,自己去树荫等。
有商业脑的小贩趁着这个时机,摆保温箱卖起来雪糕和冷饮,林栀抵抗不住诱惑,朝保温箱里的最后一支旺旺碎冰冰伸手。
旁边另一只手同时伸过来,两人恰好一人住一。
暗暗较劲,谁也不肯松手。
小贩老板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姑娘,有些左右为难,“这样吧,小朋友,雪糕送你们了,你们一人一半好不好?”
两个女孩脆生生开,“不好!”。
自己能独享的东西,没有和人平分的理。
时妙只觉这一幕有诡异的熟悉,她抬盯着对面的脸颊微鼓的女孩,面前那双圆圆的杏和几年前好友的眉逐渐重合。
林栀的手指还在暗暗使劲,对方突然松开手,她一个趔趄差没站稳,还没等开,就听见对方喊:“我!是我!”
林栀恍然大悟,“你啊!”
时妙被与好朋友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就要伸手给林栀一个大大的拥抱,林栀把旺旺碎冰冰抵住她,面无表,“你谁啊?”
时妙把手伸到自己腰间,来回比划着,“我那时候发可了,咱俩玩了一整个暑假呢。”
林栀若有所思。
时妙生怕她不信,语速越来越快,“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家住在兰淀区中央大街那对不对,你还有个邻居叫什么寒来着,对了对了,你们小区外面的巷那有个狗,当时咱俩玩捉迷藏,你每次藏那都能被我发”
话没说完,就被林栀到她嘴里的半冰给堵住了。
林栀把手里的币递给老板,拉着时妙回树荫。
再不把时妙拉走,她就得站在那把林栀小时候的蠢事全抖搂来。
林栀一脸嫌弃地看着时妙的发,时妙当时仙气飘飘的发如今成了刚到、一言难尽的波波。
也不怪林栀第一没认来,时妙了一颗小蘑菇在,这谁能把她和自己之前的朋友联系在一起?
时妙当然知林栀想说什么,她哭无泪,“我这不是发看腻了嘛,我妈劝我剪剪,我一冲动就剪成这样了”
林栀盯着那颗蘑菇忍了再忍,终是没忍住,两人对视,都捧腹笑个不停
“你又笑话我!”时妙赶把发散来,整个人像炸了的猫。
两人已经走到了宿舍楼。
散来虽然,但就吧,总比丑得多。
林栀伸手帮她捋顺发,“哎呀,可的,比初中刚开学那会好多了,真的。”
推开宿舍楼的大门,凉意扑面而来,总算让两人有了还活着的觉。
林栀圆圆的睛里满是真诚,捋发的手法像是在猫,有一没一的,倒还真把时妙的给捋顺了。
“我发誓,中毕业后我一定会忍住,再也不剪短发了。”时妙信誓旦旦地说。
到了宿舍门,林栀推开去,有室友已经睡了,她朝时妙的床铺颔首,示意时妙赶洗洗睡吧,别再立无用的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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