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罗家那妮溜得比兔还快,咱们就逮着了这个女的!”司边台的心神早已游离于属的报告之外,死死盯住凌北,视线黏在她那空的衣袖,特别是她的一截细腻而残缺的圆手腕。他的呼逐渐重,底的红如同暗涌动。寸男很有力见地挥手示意,带着其他人离开,偌大的酒店房,只留凌北一人和这群暴力团伙的老大。末日却穿着裁剪得的西装,一心打理的短发,净利落,鼻梁直,嘴微薄,脸上挂着恰到好的温柔笑容。假的要死。凌北不动声地尝试活动被绳索缚的右手,尽她外表柔弱,看上去是个毫无攻击力的残疾人,但对方并未因此有丝毫松懈。“别害怕,让我看一你有没有受伤。”司边台语气极尽温柔,颤抖着手掀开她空的,看见齐消失的右,整个人的瞬间绷,鼓起了一个大包,亢奋到了极。要是另一条也截掉就好了。司边台心中有些遗憾,他也尝试着过手术,只是这里医疗条件太差了,女人总是很快就会染死掉。好不容易活来一个,也趁自己不备,发疯自杀了。他双膝跪地,视线和凌北齐平,指甲修剪地净净的双手抚上右的截断,低颅,用那张称得上俊郎的脸颊在其上来回磨。宽厚的面黏腻地舐过每一,嘴里发享受的唔咽声,的津打了整个,同时隆起的那也被洇一大片痕迹。齿关轻咬过细腻的肌肤,他近乎痴迷地来回舐,间不住吞咽,只偶在换气的间隙抬起,瞥见了凌北的表。她神冷淡,没有自己见惯的嫌弃、厌恶、愤怒,只是带着些许的不耐烦。我找到了,我灵魂的共鸣者——一个能够跨越心灵沟壑,真正理解我的人。司边台捂住自己膛,受着那颗心脏如同脱缰野般狂烈地动。好磨叽啊凌北到了些许无聊,好在这个家伙的脸还不错,这才可以忍受他漫的前戏。看起来也有锻炼的痕迹,就算没有技能,应该也能拿到一些魄数和饱度。司边台重重息着,撕扯掉了凌北的衣,破碎的布料就这么垂挂在左脚踝上。缺少了一和一手的残缺,却并不显得病弱,而是有着恰到好的肌,肌肤细腻光,赤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他急躁地脱掉了西装外,褪了半截,黑的从中蹦,就这么直的对准了凌北,溢晶莹的。看着凌北面不变,他不由得想要尝试更多。但司边台没有一步动作,反而往后退了两步。随着哨声响,一条油光的黑杜宾犬从房间角落的笼里走了来。这条杜宾喂养的很好,发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颈壮有力,肌线条畅,它兴奋的在主人周围打转,等待着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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