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一气,挤两滴泪来,趁着大洪拉扯,便一气舍了外衣,拦住了山哥。
比起对付外面三个人,这边的胜算似乎更大些,即使山哥虎背熊腰,其他三个男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的样,但凌北也自有一算计。
“山山哥,我妹妹还小”
凌北刚拦住他话还没说完,那山哥便已然有些不耐烦了。
不吃这一款啊……凌北心中咂,面上倒是话锋一转。
“这孩倔,我怕她闹事儿误了您的兴致,不如也带上我,让我们妹俩个一起伺候您。”
大衣被扯,外也歪歪斜斜,里贴的低领衣。
期坐办公室,没受过风雨淋的白皙肌肤,二十多岁匀称饱满的材,在这北地倒是稀罕的很。
“我,这娘们儿”
大洪似乎有些不满,但怒气也不敢朝着山哥,咒骂了一句就要来扯凌北。
明人都能看山哥是他们的儿,那么好东西当然先要孝敬他。
他似乎很满意凌北“妹一起伺候”的说法,抬手挡住了大洪。
“起开,老先玩一玩,等会再给你整。”
上钩了。
凌北被带了旁边的小房间,这屋烧着土炕,比大厅还要和不少。
女中生被山哥随手扒掉脏不拉几的外,扔在床上时仍未醒来。
山哥大喇喇的靠坐在床上,黝黑的肤映在昏暗的灯光,半的发编成了几缕小辫耷拉在脑后,双一伸就占满了半张床。
“螳螂女士喜诱惑无知的追求者,在愉峰品尝鲜活的。”
这是凌北唯一的技能,也是她放手一搏的底牌。
凌北换上些许谄媚的笑容,脱掉了外和衣,只留一件衣,走前去坐在了山哥的腰腹上。
手的肌的,这个男人材壮的离谱,胳膊比凌北的还,一双狩猎者的浅眸盯着自己。
山哥单手扯掉了凌北的衣,两团雪似的浑圆,大掌一握,便把两颗都搂在手心搓,糙皲裂的手几就把磨的通红。
他起了兴致,单手拽住脑后的衣领,脱上衣,了壮的上,黑的肤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错。
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凌北伏在他的肩,嘴从那宽阔的肩开始轻吻,随之咬,一些脱训练罢了。
视线一,两人便调换了位置,男人将凌北压在,捧起一双儿便了嘴里,大,齿关咬住,像扯面团一般来回拉扯。
凌北只能起膛,减轻些许的疼痛,这正方便男人拽她唯一的布料。
粝的手掌包住两边丰满的扒开,仔细端详那藏在黑草地中的,中指一去半,来回搅动,似在验货。
“人够,这倒是。”
疼的凌北想一脚踹开他的手,火气冲到心,又了气,脚掌踩上了男人间鼓鼓的一大块,纤细修的手指并拢,了小给自己扩张。
脚掌轻踩,着那一块上,手上也是一刻不停,好在生理反应来得快,很快就打了手指。
“呵,这么急?直冒,那就先用你火,再去好好调教那丫。”
山哥解开了腰,黑的直窜,一男人独有的腥膻味直冲凌北鼻腔。
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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