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连北兮微微颤抖的睫,顾则乾温柔地伸手摸了摸她乌黑柔顺的发,轻声:“我们订婚吧,等你到了年龄就去领证,婚后你继续你的学业生活不变。给我十年时间,如果十年之我不能回来,我们……就离婚。我会把我名的一半财产转给你作为补偿,到时候你才叁十岁,有房有车有存款,一切都来得及重新开始。”他的气就好像说“我们一会去吃烧烤”那样平淡,但连北兮知他是认真的,甚至从他蓦然镇定来的绪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沉。这是发的什么疯?她没来由地心慌起来,顾则乾一向稳重敛,方才的大声质问已经很少见了,可她宁愿他外地表达伤心和不满,也好过现在这般平静淡定,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安宁。“额……你在说什么呀?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了……有缘分的话我们还会在一起的……”连北兮勉维持着镇静,生怕自己抗拒得太明显会刺激到对方——毕竟的顾则乾对她来说和定时炸弹也没两样了。“你不愿意?为什么?难你没想过跟我结婚?”他的叁连问把连北兮脸都问绿了,拜托,她才十九岁,俩人往还不到一年,谁特么会考虑结婚的事?“你真的知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才刚上大二,去年这个时候我们甚至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去想结婚的事?”连北兮压抑着怒气回答。她并没有被他一番看似诚恳的对俩人未来的安排动,恰恰相反,她被恶心坏了。用一房、一辆车、一笔钱买她十年最好的光——这不就是加了经济补偿的“守活寡”吗?正直沉稳的顾则乾竟然能说这样的话?连北兮震惊之余也非常失望,原来他并不是什么权贵弟里的清,到来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察觉到连北兮底的戒备和疏离,顾则乾猛然清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绪上都说了什么——他明明只是希望能合法合理地让她陪伴自己,可为什么说的却像是在用钱和她易?要不是怕连北兮误会他有暴力倾向,顾则乾真恨不得当着她的面扇自己两掌。“兮兮,是我想岔了,我舍不得跟你分手,才会一时急胡言语,你就当我刚才说的都是放,别放在心上好吗?”一瞬间,顾则乾似乎又变回了原先那个成熟有礼的人。但连北兮却不敢再随便信他了。从停车摊牌到现在,顾则乾可以说是完全颠覆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她突然觉得自己压就没真正看清过他,所幸如今也没有究的必要了。还是少招惹这平时看着好好先生,猛不丁什么时候就大爆发的人比较好。在心里盖棺定论后,连北兮及时调整了策略,她现在只图一个“好聚好散”,不想再跟他有更多的瓜葛。可怜顾则乾哪里知自己不过一时绪崩溃就被连北兮彻底加上了黑名单,他的所作所为其实可以用“他超”叁个字来解释,只是连北兮本想不到那份上。更惨的是,顾则乾就是说了,她也不会信,认识不到一年就说什么白偕老天地久,这不纯搞笑吗?所以……这注定是个死局。但此时的顾则乾毫不知,甚至还因为连北兮哄他说“在不违反法律德的前提,将来愿意答应他任意一个要求”而欣喜若狂。
直到多年后,当他找连北兮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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