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霍老太太准备领着张珍再度门看望好友时,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听到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对方听。
老太太起初脸很难看,谁知听完后反倒恢复了正常。
她温和地问张珍:“你知刘老是什么份吗?”
张珍摇摇。
老太太指了指天板,“照过去的说法,那可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你若是真能嫁给他,可以说只要那位不死,你在整个华国都能横着走。”
张珍刚才还是戏的成分居多,如今泪是真的来了,对方来这么大,她们不会真没有活路了吧?
见她吓得脸都白了,老太太不禁失笑,“傻孩,真当你们母女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妖姬吗?人家刘老连你是方是扁都不知,上哪儿去迫你们?”
张珍被她这么一,顿时醒悟过来——是了,凭人家的份什么样的女没见过,她在自作多些什么?果然是关心则,倘若只提到她,张珍觉得自己大概率还能理智分析一波;可一旦把连北兮牵涉来,她的脑就跟宕机了似的,降智到不能理思考。
既然“相看”的说法是无稽之谈,那么故意编造这件事并让她“意外听见”的行为显然就很有问题了。
霍老太太叹了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养大了他们的心,让他们觉得我的东西就该是他们的,哪怕是同父同母的妹妹,也没有资格染指。”
张珍隐约懂了一些,却克制地没有声。
老太太看她这副不愿浅言的模样,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她怜地拍了拍张珍的手,示意后者跟自己走。
老太太带着张珍到了书房,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输密码打开保险箱,反倒是张珍极其不自在,自觉撇不看来避嫌。
片刻后,老太太随意取了三个首饰盒,说:“打开看看。”
饶是张珍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三巧夺天工、奂的首饰时仍是不自禁地屏住了呼。
即便缺乏专业的珠宝知识,张珍也能看得这三皆不是凡品。她去过不少端珠宝店,但没有哪一家的翡翠有这么好的,也没有哪一家的红宝石有这么的纯净度,更没有哪一家的钻石有这么大的克拉数……更遑论将它们打造成可佩饰品的工艺,让她意识想到了纪录片中那些早已湮没在历史河里的能工巧匠。
“这些只是一分,保险柜里还有几盒。”霍老太太略带怀念的目光从首饰上缓缓过,“他们以为我想把东西留给你或者兮兮,所以慌了,想借那戏探探你的底……”
“我的家背景他们还不清楚?”
老太太笑了笑,“他们想知的是你有没有向上爬的望,又愿意为你的野心付多少代价。”
张珍似懂非懂,但她清楚无论她的答卷是什么,她都玩不过那群从小就浸此的人,所以她才会求助唯一可能站在她这边的亲妈。
目前看来,她坦白一切的这步似乎是走对了。都说人老成,霍老太太显然对家中晚辈的各小心思一清二楚,而她要的就是让老太太相信不论是争家产还是拼地位,她都没有兴趣。
“我其实……”
“其实他们想的没错,这些东西我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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