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连北兮再度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被傅南景搂着,俩人一前一后地坐在浴缸里。
温的泡着十分舒服,全上的孔都打开了,只是连北兮还不来享受这份惬意,就觉到有不安分的手指正在徘徊,试图找机会“门”。
她一把抓住傅南景的手腕,想严肃地斥责他别闹了,可因为方才在床上哭喊过了,此时发的声音仍是滴滴的,带着餍足的气息,毫无震慑力。
“阿南,你别再了,我都累死了。”
傅南景听得心成一滩,环绕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缩,在她耳边温声解释说:“你误会了兮兮,我怕你里面不舒服,想用帮你洗净。”
连北兮大脑虽然恢复了运转,却还是很累,一时也没力气去阻止傅南景,只能寄希望于他说话算话。
傅南景这次倒是信守承诺,单纯地只是帮她清理。无奈连北兮了几次的太过,小不过被了两,又渐渐有冒来,媚也开始着手指不放。
连北兮细声细气地哼哼了两声,脚趾微微蜷起,她后仰着靠在傅南景的肩上,“不要了……呜呜……阿南你放过我吧……”
傅南景也被她的反应砸个措手不及,苍天作证,这回他是真的心无杂念,没想着挑逗她啊……夲伩首髮站:712 tc o
“怎么能这么?”他一边略费劲地手,一边来回抚摸着她致的颌线,“兮兮,你这样会叫人想玩死你……”
连北兮侧在他脖上不客气地咬了一,“你不是喜我吗?为什么要玩死?我死了你找谁再陪你玩?”
傅南景由着她牙使劲,看着她理直气壮的可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担忧,她怕是本不知“玩死”两个字的意思……
“傻姑娘……”你知不知我也会有暗的一面,也会想对你些禽兽不如的事?
连北兮觉手臂恢复了力气,便侧伸手抓住他另一边肩膀,借力一个翻,让彼此从背对改成面对面。
“我哪里傻了?你没听过‘只有累死的,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吗?”连北兮双手搂着他的脖,促狭地揶揄。
傅南景望着她清透如玉的小脸,亮晶晶的闪着笑意的睛,心脏突然被幸福和满足的愉悦装得满满的,过去的十几年人生里似乎再没有比现在更开心的时刻了。
“兮兮,我好喜你,好想一辈都跟你在一起……”他轻轻抵住她的额,难自禁地表白着。
俩人几乎是零距离,因此傅南景并没有错过连北兮中转瞬即逝的慌和茫然。
一盆冰冷刺骨的就这么浇在了他火的心上。
果然还是说得太早了……傅南景心黯然,不由埋怨自己明知连北兮还没准备好,为什么不能把剖白心意的话忍着以后再提?
就在他暗自神伤的时候,连北兮忽然温柔地亲了亲他。只是与之间最简单的碰,不,却透着的关怀和歉意。
傅南景的心顿时被治愈了,连他都觉得自己患得患失得可笑,连北兮有意无意的一个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的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为什么……来找我?”
这句话本该在他们第一次偷尝禁果后就问的,但傅南景因生忧,害怕会从连北兮那里听到自己无法承受的答案,所以一直憋到了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来。
连北兮无法告诉他实,他忐忑不安等待判决般的神也让她编不冷漠无的回答,最后只能避重就轻地说:“这还看不来?因为馋你嘛!”
傅南景闻言表略显失望,却也带着一丝了然,看来自己猜得不错,连北兮兴趣的果然是“”不是他。
“那你……现在得手了,是不是就不馋了?”
连北兮被他委屈的试探逗笑了,忍不住又在他嘴上啄吻了两,“瞎说什么呢!我们小景哥哥大活好……一次两次的哪能解得了馋?”
反驳连带安的话脱而,说完了连北兮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她不是应该顺着他的话表示自己的确“吃饱不馋”了吗?那样不就可以避免日后再发生亲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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