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辉再次凑上前,伸手去摸许远航的枪杆,许远航顿时一个激灵,还不容他躲开,靳辉用力将他压在。
“……”
靳辉喝多了很不听话,就会撒耍赖,把许远航磨的生无可恋,着帮忙握住,可靳辉不老实,要和许远航贴贴,在频繁的碰,许远航控制不住的站起来了。
许远航受不了了,被靳辉着,搞得他觉怪怪的,只好松开对方,让靳辉自己释放,不然今天可能会闹腾一宿。
两条雄壮的龙相互碰撞,许远航说不清这是个什么验,但比想象中愉悦的多,就是靳辉的闷哼声让他受不了。
吻就吻,试试什么觉。
许远航今年33岁,刚好大靳辉一,就算靳辉人大,在他里也是个不大的弟弟,凶肯定是凶不得。
“不嘛~哥帮帮忙我嘛,我想……”
事到如今,许远航都拼刺刀了,还在乎接吻吗?
“你去冲个凉澡吧,消停会儿就去了,不然你也胀的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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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许远航也是练家,在佬边工作,不可能没手,三两将靳辉治服,他双夹住靳辉的,一条胳膊将靳辉锁,另一只手将靳辉的双手背后。
当然,靳辉的格大太,牵制住也很辛苦,结果就是俩人谁也不能动,在床上互相用力。
靳辉癞狗般撒,不断摇晃许远航的,许远航逐渐崩溃,不知该如何是好。
扭之际,靳辉迅速吻上他的,许远航一秒推开,靳辉跪在他旁,可怜的说:“怎么了哥,你不是很喜吃我的嘴吗?为什么推开我呀?你理理我嘛,我这里好痛……”
“……你们男同志都是这样玩的么?”
许远航觉到后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个工作狂,工作是他生活的全,有幸在陈家昌边事之后,心思一直在工作上,没时间谈恋,和靳辉一样是个母胎单,而且一次都没在外面找过。
当龙几的岩浆,靳辉终于消停了,甚至躺就呼呼大睡,也不知提,上斑斑。
“别发声音。”
“你够了,我不是鹿允堂。”
“那哥亲亲我,想和哥接吻。”
“哥~你怎么这么凶?你不喜我了吗?为什么呀?我哪里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好像碰到哥了,哥你觉到我了吗?憋死我了,哥帮帮我吧,我想和哥脱了。”
许远航很会自我疏导,他有阵没解决了,推脱不掉,靳辉也喝多了,反正天一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