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什么呢？

周凤听见小女儿正对着大女儿指手画脚，说：“，你表别那么僵，还有，这件换掉，换一条短吧，我觉得这件上衣搭短更好看。”

卫菡表有无奈，说：“可我觉得更好啊。穿着更自在。”

她才说完，在妹妹的注视之，只好转准备去换，说：“那我去换一试试，要是不好看，我再换回。”

卫蘅促：“快去。”

结果，卫菡一转，就看到门站着的妈妈周凤，她一睛都亮了，说：“妈妈，你起床了吗？饿不饿啊？我跟弟弟妹妹已经好了晚饭，准备等你醒来就吃了呢。”

周凤看着几个儿女活泼的样，也不由笑了，说：“我才醒过来，对了，我听你们说换衣服？为什么要换衣服啊？”

卫菡嘴里嘟囔一句，说：“还不是阿蘅，每次卖衣服，非得让我……什么模特，说是穿来展示给别人看。”

周凤听了，微微一愣。

接着。

周凤转向卫蘅，就见卫蘅笑眯眯说：“妈妈，你不知穿着我们的衣服给别人展示后，我们的衣服就要好卖很多呢！”

周凤听了，略有些理解了，笑着说，“这个主意是阿蘅想来的啊？可真不错，的确，要是卖的衣服有个展示效果，大家更愿意买。以前我们在村里，谁家媳妇或者是大姑娘穿了新式的衣裳来，大家都争相效仿呢，家里有纫机的，还会把衣裳借过去，照着样式来制。”

卫蘅没想到自己的老妈竟然接受得这么快，嘻嘻一笑，说：“妈妈，原来你们年轻的时候还有这趣事啊。”

“可不是。”周凤笑了，说：“以前我姑娘时，你外公外婆家条件不错，家里有自己的纫机，我学的是最快的，你们小时候穿的衣裳，全都是我扯了布，自己给你们制的。”

卫蘅听到这里，心里忽然一动：“妈妈，你说你会裁衣裳啊？”

周凤笑：“那当然！”

卫蘅问：“那现在还会吗？听说现在的纫机样式有些变化，以前的那些都是老古董了。”

周凤溺的瞪一卫蘅，笑：“咋不会？样式再变，理都是相同的，再说我刚来州市打工时，的第一个工厂就是服装厂，专门给人衣裳的，不过那边工资给的低，工作时间还，养不活你们，所以我才换了一家厂。”

卫蘅听到这里，又心疼又动，脑袋里更是冒了好几个，说：“妈妈，以后我们一边卖衣服，要是那些衣服不好看不好卖，你还可以改一，改成新款的。”

周凤忙摇，说：“我就只是会照别人给的样式补补，裁剪一而已，我可不会设计衣裳呢。”

“那些再说啦。”卫蘅一拍手，说：“咱们上给搭好今天要穿的衣服，然后赶吃饭吧？吃完了得早去夜市街，不然去晚了找不到好位置了。”

如果有可能，卫蘅是想固定一个位置摆摊的，经常动的话，不利于积累、稳定一些固定的客。

接着。

在卫蘅、周凤母女俩的指导之，卫菡今天终于换好了衣服，是一条荷叶边的裙，穿起来显得非常俏可。

然后。

一家四人开始吃饭，吃饭的过程中，周凤不停的问几个孩问题，从她的问话里，可以看得来周凤还是很张的，她怕自己啥都不懂，去了给三个孩帮倒忙，因此，问的很仔细，卫蘅与卫蘅、卫锦都很耐心的回答了。

最后，卫蘅一拍板，：“妈妈，你不要担心，等到了之后，咱们的摊摆来，你自然就知怎么招呼客人，怎么给人介绍衣服了，要是只在不懂，就在一旁看着我们好了。”

周凤闻言，笑：“行吧，我今天就当去学习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这话一，大家都笑了。

然后——

用过饭，一家四，三车装着货，自行车带一个人跟在后面，摆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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