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蘅独自一个人走门,绕了几弯,就拐到了柳家。
柳家门有一棵大石榴树,一直到卫蘅与柳行云结婚后,这棵大石榴树,还好端端的存在着,总之卫蘅记忆刻。
据说,这棵石榴树的树龄,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枝繁叶茂,本来是要纳拆迁的范围的,
这棵树正挂果,一个个的,白里透红,看着就让人觉得喜庆,后来拆迁的人于心不忍,没当场挖掉。
后来呢?
负责规划、设计的人过来一看,觉得反正这里也是规划成一片休闲、娱乐的小公园的,脆就不挖了,直接让大石榴树继续留着。
然后——
大石榴树每年结果,都要引一批批的人过来围观。
每次回家,经过大石榴树旁,柳行云就总是很得意的指给卫蘅看,说这是家里老房的宅基地呢,他小时候经常爬到树上玩的。
看着这棵树,它是如此的熟悉,卫蘅嘴角就带了笑,她觉得这不只是一颗树,而是一位相识已久的老朋友了。
只站了一会儿,卫蘅就上前一步,敲门。
略等了一,正当卫蘅以为自己要失望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来。
“是?”老人睛有,不太记得这是谁了。
卫蘅笑了笑,自我介绍了一番。
柳爷爷恍然大悟:“哦——你是秋香的外甥女啊。我记得你,是不是阿凤的孩?”
卫蘅笑了,说:“恩,就是我,爷爷,您叫我阿蘅就好。”
柳行云自小就是爷爷养大的,他对爷爷的非常刻,后来爷爷因为意外摔倒,抢救不及时走了后,他一直郁郁寡,每次想起自己爷爷,眶就要红红的。
卫蘅与柳行云结婚前,柳爷爷就走了,她对这位老人有印象,却不怎么刻了。
现在一看,柳爷爷整个人特别的慈祥。
柳爷爷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卫蘅挠挠,个单纯孩的可笑容,说:“没什么事,我想来找柳行云玩,他在家里吗?”
找自己家孙?
两人之前一起玩过吗?
似乎看来柳爷爷里的困惑,卫蘅解释:“我上次来我外婆家,他不是去我外婆家玩了吗?还说让我次来,还跟他一起玩的。我就过来看看,他在不在家。”
“哦——”尽柳爷爷也记不清了,但他还是,说:“原来是这样啊,只是——他不在家呢。”
“他不在?”
“去哪儿了?”卫蘅有着急的问。
柳爷爷笑:“他妈妈上次回来,接他去海市过暑假了。”
卫蘅嘴角发苦,“去海市了啊?”
柳爷爷笑:“是啊,前天过去的,他爸妈想他了,就把他接了过去。”
柳爷爷这房嗣不丰,只生了一个儿,一个女儿,儿便是柳行云他爸,他爸也只生了柳行云这么一个。
不过柳爷爷毕竟是当老师的,教书育人,思想很开明,况且还得响应计划生育的号召,少生优生。
因此,就生了一个。
柳家也是人丁单薄的家族,周达发一伙人也不是没把注意打到柳家上,可是柳爷爷门生遍地,要是了事也麻烦,因此周达发没敢打柳家的主意。
卫蘅觉很难过,问:“柳爷爷,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
柳爷爷依旧笑着,说:“开学前就回来的,大概是八月底吧。”
“我知了。”
“谢谢您啊,柳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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