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过屠城的事了。”
玉晚想了想,想起来了,这说的是去年那个驱使南山修来西天,给凡人印夺舍的背后之人。
“师父。”
无沉。
他知他自己是谁了。
椅上,休息好时间才恢复过来。
就荀蜚那被荀家磋磨一二十年,也仍旧没怎么报复荀家的,他绝对不屠城的事。
“只有寂归?”
寂归:“背后人现了。”
相比去岁玉晚和他偶遇,这位更加沉稳,俊逸非凡。唯眉心多红痕,手里常握着的那截细之也换成一莹白玉簪。
“是啊,凡人全被杀了,半个活都没留。”
以眉心红痕为记,他乃上界大转世——
“师父现在在佛谷?”
“照晚。”
虽为天生,但他有佛心。
“荀施主。”
她也没跟他客气,直接问:“佛谷的事,是你的吗?”
是寂归的声音。
须弥戒里,安静了大半年的传音石有动静了。
玉晚看向无沉。
玉晚:“可信吗?”
他已完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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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修真是好大的能耐。”
“这么大的事,就没有哪位尊者前去镇压吗?”
荀蜚笑了:“的确不是我。”
玉晚答:“在的。师父突然找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寂归:“你与无沉在一起吗?”
“没办法,昨天寂归去不久,佛谷就被了禁制,再来的尊者联手都破不开。”
寂归说好,中断传音前又了句:“路上倘若听到什么传言,切记不可轻信。”
无沉摇:“上人说了,不可轻信。”
“有,西天的寂归住持最先去了。”
听到这里,玉晚和无沉对视一。
看到红痕,玉晚心里有数了。
夕西时,她心念微动。
荀蜚回眸。
“弟记住了。”
荀蜚挑眉:“若是我,你待如何,也要像正人士那样追杀我?”
“对。你和无沉尽快过来,此事需要你们二人帮忙。”
“往后,唤我曲从渡吧。”
佛心者,不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她记得,真师兄为此专门往南山走了趟,说背后人藏匿在佛谷。
玉晚:“还能如何,肯定不是你。”
两人这便御风离开。
“听闻修士也都被了骨拿去炼尸。如今消息能从城里传来,还是一位友拼着用了禁术,否则外界还要不知多久才能知晓此事。”
“走吧。”
收起传音石,玉晚抬,无沉已经收拾好院里的东西,门窗也都关上了。
“传言说是叫荀什么蜚……”
多亏寂归所言,不停蹄地赶了一整夜的路后,天亮时分两人于一修士聚居地落脚休整,就听来往修士皆在谈论说佛谷成了人间炼狱,有修在谷里屠城炼尸,手段极其残忍。
她便对寂归应,他们争取明日天黑前赶到。
果然,在距离佛谷还剩半天路程之时,认前方走着的人是荀蜚,玉晚扬声喊他。
玉晚也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