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了无量寺药的,新的信却迟迟没来。
无沉不禁想,她可是临时碰到了什么事。
玉晚这边还真了事。
原是她陪梅七在斋堂吃饭喝药,趁梅七埋时偷偷摸摸写信,被梅七一抬发现了。
换作别人,可能以为玉晚是在看书作注解,但这本书册是梅七给玉晚准备的,她一就认玉晚是在跟人传书。
梅七起先还没在意。
只是玉晚在跟山认识的人联系,斋堂后还调侃玉晚在外面呆那么久果然结了新朋友。
结果刚说完,转念一想,不对,就玉晚那,哪怕是跟她传音,每次也都要隔个好几天并不频繁,所以就算玉晚真有新朋友,不见得能比跟她联系的时候还要频繁。
她还是清楚在她玉晚心里的分量是有多重的。
那这个人会是谁?
梅七思来想去,觉得只能是和玉晚一同安居的无沉。
梅七一气。
于是回到寮房,梅七没有立即盥洗睡觉,而是抓着玉晚的手,说要来一场闺密夜话。
玉晚听了,刚要说那可能还没聊两句她就要睡着了,却见梅七难得的正襟危坐,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玉晚不自觉也跟着肃正。
“你今天在跟人传书。”梅七。
玉晚犹豫一瞬,承认。
梅七:“是无沉?”
“……是。”
莫名的,玉晚突然就明白梅七为什么要问。
果然,梅七一句便是:“他是首座。”
普天之唯一一位首座——
这样的人,天生没有七六,心里只装得佛理和世人,哪里能……
“我知。”
摇晃的烛光中,玉晚微微低了低。
梅七忽然有些不忍。
但还是问:“知你还这样?”
“我喜他。”
少女再低了低。
她整个人都快缩烛光照不到的昏暗里。
梅七没再问了。
良久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他是首座。”
同样的一句话,却教玉晚险些落泪来。
“嗯,”玉晚轻轻应了,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我知。”
梅七听见了。
她神近乎悲悯。
然后将玉晚搂怀里。
她仿佛一位知心的,又仿佛一位温柔的母亲,用自己的拥抱抚她,待觉她化来,她低亲了亲她额。
“能喜一个人,是好事呢。”她说,“不怎么样,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放手去吧。”
……
盂兰盆节过后没几日,七月二十,梅七的生辰到了。
玉晚一大早便将提前准备好的礼送给梅七。
梅七何等光,一看就说:“这是你自个儿磨来的吧?瞧这棱角磨的,啧啧。”
听她一副嫌弃的语气,玉晚:“不要还我。”
梅七:“谁说不要啦?”
然后立刻摘了腰间极致的雕镂空玉佩,让玉晚把礼给她系上。
玉晚蹲,给她系好。
说来平常梅七穿海青不会佩饰。今天显然例外。
“还不错,”梅七评价,“颜衬我的。”
语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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