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戒专用于储存品,一般除活外,放去是什么样,取来就还是什么样。
“咱们村没有,隔村有。”大娘答,“听说隔村昨天来了好些仙,带着尸挨家挨地认,全是前两天突然失踪的。”
择完菜灶屋,玉晚本想跟大娘学诸如煮面熬粥等的简单菜式,却见大娘捋袖和面,说要烙饼,方便他们明天山的时候路上吃。
“这样啊。”
玉晚若有所思。
于是等吃过晚饭,洗漱完西屋躺好,看无沉照例将油灯搁在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玉晚赶在他灯前说:“无沉。”
等桑椹吃完,采药师也记录完毕。然后不及休息, 就要趁太还没落山,先给一批不易储存的药草行炮制。
她就说那碗桑椹像是特意挑过的。
玉晚便抱着碗站在一旁,看无沉时不时地向采药师询问, 还去大娘那亲自上手整理药草,力行地学习。
玉晚便:“谢谢大娘。”
大娘见状一笑:“哎,这个方便。就是会不会串味啊?”
大娘:“就今天午,你还没回来的时候。你吃的那碗还是他自己摘的呢。”
大娘一气烙了几十张才停。
她则边吃边听,虽然很多词汇听不懂,但多多少少还是记住了些容。
至于玉晚, 她本就是门外汉,对炮制药草之类更是一窍不通,她便找凳坐,跟大娘一起择菜,该晚饭了。
原来大娘嘴上没说,实则心里门儿清。
碗里的桑椹似乎经过心挑拣, 颗颗都是紫到发黑。玉晚拈起一颗送中, 又甜又多, 比昨天的要好吃。
大娘:“谢什么,我还得谢你们过来解决那黑气,不然那黑气要是哪天突然变异,咱们这村里可都是普通人,哪能抵抗得住。”
原本是她大儿摘,后来变成他摘。她问他自家的是不是更好吃,他说是,她再问他是不是喜吃,他说是照晚喜。
玉晚觉着烙个几大张就足够了,谁知大娘烙了一张又一张,本停不来。
大娘说:“你跟你哥明天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吧?我不得多烙。”又说,“我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知你跟你哥份不一般。我儿看到的那个黑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是为民除害呢。”
玉晚想了会儿没想什么绪,脆不想了,继续看大娘烙饼。
难是和发现气的采药师有关吗?
玉晚说:“不会。”
明明气停在了这个村……
饼太多,又每张都很厚实,没等大娘去找家里有没有足够宽的油纸,玉晚已经将一摞烙饼全收须弥戒。
懂行的无沉自然而然地帮忙打手。
玉晚有雀跃。
说起普通人,玉晚记起那修害的都是凡人,就问大娘知不知最近村里,或者邻近的村可有人失踪。
玉晚一顿。
大娘听了:“那再摘桑椹,你哥说你喜吃。”
“哥哥不吃吗?”
她便问:“大娘,怎么烙这么多呀?”
她便又往嘴里送了颗,雪腮撑得鼓鼓的。
无沉说:“我刚才吃过了。”
“你这哥哥不错,我大儿就记不得他妹妹的喜好,”大娘摇着,“他妹妹跟他闹过好几回,他还是一个都没记住。”
“他什么时候说的?”
无沉说:“今夜要留灯?”
一刹寺首座是结丹时成的名。
玉晚哦了声。
他成名前的经历, 确实不太为人所知。
居然是隔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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