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自然没应声。

玉晚又说：“你放心，那个坏已经死了，不会再现了，没人再能伤害你。”

泣声止住。

不多时，淡淡的灵力波动从门后散，玉晚方知难怪小丫的爹不去，原来小丫用了灵符挡门，他一介凡人自然不得。

“灵符是她娘留给她的，想等她嫁的时候当嫁妆。”男解释完，又压低声音说，“可能因为我也是男人，闺女害怕我，就连我也不肯见……所以、所以还请上人在此等候，先让居士一个人去看看况。”

男有些忐忑，惟恐寂归不答应。

然寂归颔首。

还和无沉一起往后退了退，避免小丫看到他们。

于是等灵符解开，玉晚独自上前推门。

未料才推开一门，就受到一阻力。

玉晚低。

便见细窄的门，比起溯源最开始那个灵灵、嘟嘟的小丫，这才过去短短几天而已，小丫就瘦到近乎脱相，来的一只睛又红又，睁得大大的，满是警惕。

“别怕。”

玉晚凝视着她，轻声说：“今天是晴天……不会雨。”

第14章 大

小丫听着，没吭声。

唯那仅一只睛的隙，慢慢从寸许变成尺许。

相较玉晚的形，这门还是有些窄，但已足够让玉晚看清小丫上披着厚厚的被褥，将她整个人从到脚地包裹在里面，连丝发都不。

唯一在外面的脸也是半分缩在衣领里，开门的手同样用袖裹着，仿佛空气中潜伏着什么可怕的怪，一旦她肤，就会即刻被怪吞噬。

玉晚大约能猜到小丫的想法。

因为很久以前，她也是这样。

也是恨不得全都裹起来，睛也蒙上，这样藏住艳骨，就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骂她不为“昆仑天人，中州玉女”里的玉女。

想起过去，玉晚微微地笑了。

“可以请我去吗？”她微笑着对小丫说，“我有些悄悄话想讲给你听。”

小丫盯着她，慢慢后退。

玉晚合小丫的速度推门。

但也只推到足够她的宽度，跨过门槛后就反手关上，不给外界留半隙。本就没灯的屋一变得更暗，独小丫的里微微闪着光。

是渴求、是希望。

是想要被救赎的神。

“我们坐说。”

玉晚还记着小丫这几天都没吃东西，站久了估计会。

小丫回到床上缩成一团。

玉晚没跟过去。

她找了支蜡烛燃。

烛光不很亮，却足以让整间屋都明朗起来。

玉晚将蜡烛放在勉能照到小丫，但又不至于让小丫完全被照到的地方，然后搬个凳坐在不远，细声细语地说话。

因小丫年纪小，又是凡人，修真界里的一些词汇她没听过，玉晚便没说什么玉族什么艳骨，而是很普通地说因为自己得好看，从小就不被喜，大后更是被所有人讨厌，连亲生母亲都对外宣称不得没生过她，她脆自己一个人跑了来。

玉晚几乎把所有她能想到的东西都跟小丫说了。

她也不避讳诸如妖女、轻浮之类的字，很直截了当地跟小丫说她以前是怎么挨骂的，那会儿几乎不走到哪，都能听见骂她的声音。

最痛苦的，莫过于有次大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惊醒，原是有人翻窗要对她坏事。她告知母亲，母亲却张骂她不检。

“明明我没见过那个人，我每次门都帷帽，从不在外人面前脸。我不知我哪里错了，母亲要这么骂我，明明我才是差被伤害的人，我什么都没。”

她什么都没，都能被好事者写小册，各不堪目的艳闻满天飞，更何况真的受到伤害的小丫。

但就像小丫爹说的，小丫运气好，上吊自杀绳会断，害她的坏也当天遭报应死掉，回到家里她爹也只会心疼她，想带她走。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幸运了。

“你这么小，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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