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你走远,重九,我恨你!”沈诉诉捂住自己的耳朵。
“诉诉!”顾倾又唤了她一声。
重九正准备驾车,但顾倾将绳从他手中接了过来。
“顾南舟,你走开。”沈诉诉在车里赶他。
“不。”顾南舟说。
沈诉诉在车里气哭了,顾倾赶车。
“小,是不是我们走得太快了,这应当是误会,您要不要听姑爷说说?”小满劝。
“小满,你也去,我讨厌你!”沈诉诉把小满也赶了去。
她抱着怀里的炉,靠在车的榻上,耳边一时间安静来。
沈诉诉的思绪纷,她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顾倾就成了叛军首领,那玩意不是一个老吗?
而且他几乎天天都陪着她,哪里来的时间去这些?
最关键的是,他这事,居然敢骗她,他罪该万死,极其可恶。
沈诉诉在车上抹泪,还了鼻,顾倾都听到了。
他敛息屏气,偷偷来到车外坐着,他有意隐藏自己的声音,沈诉诉就听不到。
“臭混,大坏,当初就应该把你丢了,居然骗我,还派军队吓我,我还想着带你一起跑,你人就不见了,呜呜呜……”沈诉诉趴在桌上哭。
顾倾听到沈诉诉要带着他一起跑,心念一动,无奈地轻叹一气,声了:“诉诉,此事是我错了。”
“走开!”沈诉诉怒。
她的手一扬,竟发现自己怀里的炉灭了,骤然冰冷来。
沈诉诉的起伏,轻轻息着,她忍着没声。
在外边的顾倾久久没有听到她的骂人声,又听到她不适的息声。
他转过,也忘了沈诉诉还要赶他走,直接打开车门,挤了来。
沈诉诉靠在榻上,迷迷糊糊看了一顾倾,她的面极红,只咬着牙说了声:“顾南舟,你去,都与你和离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顾倾靠了过去,将她拥在了怀里。
“诉诉,我接圣旨是权宜之计,只是为了拿到诏令,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我此事,若失败了,你知真相,会受牵连,我便瞒着你。”
“我本准备拿到兵权之后就第一时间告诉你真相,但你当日就离开了,但圣旨已经接到,我只能先去将兵权拿过来,我对重九说十日之后我回来寻你,便一路追你至此。”
他抱着沈诉诉,语速极快地说了一串话,生怕沈诉诉捂住耳朵不听。
沈诉诉闹着推他的肩膀:“你这是在追我?我什么也不知,我以为叛军首领恨我,要将我抓了去威胁你。”
“你混!”沈诉诉又哭。
顾倾给她泪,轻叹:“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的手背上还有沈诉诉不久之前留的咬痕,沈诉诉不怜惜他,又侧过咬他。
顾倾就让她咬着,沈诉诉现在没什么力气,咬人也不疼。
他低着,凝眸看着她,眸间的绪着歉意,并无怒意,只是带着一丝想要慌忙解释的焦急。
“我不该骗你,我也好了你会生气的准备,只是我没想到,误会如此大。”顾倾将她角的泪痕拭去。
“诉诉想要如何罚我都行。”他低,额抵着她冰凉的前额说。
“走开,我讨厌你。”沈诉诉气还没消。
“等你好,行吗?”顾倾赖在这里没走。
沈诉诉拿脑门撞了一他的额,疼的却是自己,她皱着眉,只觉得前的顾倾碍。
顾倾给她着额,温声说:“诉诉莫要如此。”
“我能怎么罚你?”沈诉诉推着他的膛,她恨不得把顾倾推车去。
顾倾捉着她的手腕,声线依旧平缓且富有耐心:“诉诉只提便是。”
“我回洲去,你不要再来见我了。”沈诉诉咬着牙说。
“诉诉确实知如何罚我。”顾倾轻叹一气,“那何时来见我?”
“我以后都不见你了,你与和离书过去吧。”沈诉诉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
顾倾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着她的额说:“还凉?”
“这个病就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沈诉诉皱眉说。
“我会去皇替你取药。”顾倾理着她的发说。
“不要,我不吃。”沈诉诉赌气。
“莫要如此闹脾气,我不吵着你,等你气消了,再来见我,可好?”顾倾妥协了。
“谁要你给的药?”沈诉诉将自己的炉抱了过来,“替我上。”
顾倾将金丝炭重新燃,沈诉诉把他往车外推:“走开走开!”
“诉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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