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记得简棠第一次在他前化形时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意识地以为只要形态上发生变化，这就会产生痛。

沈归南始终克制自己，就是担心小猫咪不懂得如何衡量人类的，不知人类的亲吻拥抱意味着什么。

床上的少年看着他，安安静静地眨了睛，然后轻轻地喊他的名字，“沈归南，我没有不舒服了，也不疼……”

然而，沈归南的神却有一呆，他怔忡地看着简棠，像受到了很严重的刺激，表里现了一丝罕见的空茫。

“哪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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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南抬起，然后听到少年说，“我们还亲吗？”

只要想到被里的人光着，度就怎么都降不来，指尖传的意也成了燎原之火。

沈归南罕见地觉得目眩。

“我好了，”少年张兮兮地扒着被，猫耳朵也跟着抖了抖，“没有不舒服了。”

简棠张得咕咚，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他就看见沈归南顿了一，垂眸看着自己，：“你……疼不疼？”

十分钟后，简棠从被窝里钻来，两颊不知是闷红了还是羞红了，薄被侧边动了动，推来一条。

还真的发现了一不舒服，“有一。”

沈归南脑海里糟糟的。

沈归南拾起，布料上残余的温把他指尖都灼了意。

心智单纯，懵懵懂懂。

亲得很舒服这话，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类来说，几乎都可以算是不加掩饰的勾引，甚至可以和举止轻浮放浪挂钩。

“没有。”简棠怯懦地打了一记直球，：“你亲我的时候很舒服，他们就来了。”

再往想，他甚至不知自己在简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角，一个总是欺负自己，格恶劣的人类饲主吗？

但偏偏他面对的是一名小猫咪变成的人类。

是故意的。

“哪里疼？”少年久不说话，沈归南又问了一遍。

简棠思绪混，得厉害，沈归南说什么是什么，傻傻地闭上应了一。

“别……别摸。”简棠抖了一，倒在男人怀里，表变得有别扭，脸粉红的小声说：“不疼，是，咯着我的尾了。”

他目光落在一双活生生的猫耳上，声音哑得厉害：“从前有过这样的况吗？”

沈归南：“……”

“尾吗？”沈归南觉自己的手在抖，顺着少年的手臂摸过到尾椎。

简棠有些羞赧地捂住尾椎，一截的猫尾随着绪变化而微微甩动，在沈归南小上轻轻地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