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樾沉默了几秒，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问了。”

晏时樾觉到林辞眠在年龄这个问题上有，时时刻刻都想表现自己的成熟稳重，所以他换了一个林辞眠会喜的话题，“你待会想吃什么？”

林辞眠少了一桩心事，胃大开，一气说了好几菜。

晏时樾，拿手机发消息。

他们去的餐厅很注重隐私，需要提前预约，如果份比较特殊，可以不用接服务人员，由老板亲自上菜。

老板是晏时樾的好友，每次见面都来回盯他们两个，笑容欣又古怪，林辞眠实在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去包房前朝晏时樾使了个。

晏时樾秒懂，“你想去卫生间？”

见晏时樾已经帮他找好了理由，林辞眠立刻了，脚步不停地往卫生间走去。

他从卫生间来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

林辞眠最初没有认林致盛，并不是因为他记太差，已经忘了林致盛的相，而是林致盛的变化太大了。

他的相和穿着依旧，但像是蒙着一层黑的雾，只是看着就觉得压抑。

“你怎么了……”林辞眠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眠眠，我是来跟你别的，”林致胜抬眸看着林辞眠，目光却穿过了时光的罅隙，看到曾经的那段时光，“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曾经的行为，我本人都没办法理解，但不怎么说，我都曾对你造成了伤害，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会继续赎罪，希望你这一生都平安顺遂。”

林致盛说完后转离开，林辞眠犹豫了几秒，还是叫住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天雨，你的还会痛吗？回去的路上小心一。”

林辞眠并不是心疼林致盛，也不是想要替原主原谅他，而是于礼貌，或是意识地回答，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说这句话。

但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林致盛整个人愣在原地，耳鸣包围着他，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回过神来，僵地转看着林辞眠。

他的底重新现了光亮。

林致盛已经自我厌弃到了极，整个人都沉河中，看不见一丝光亮，也即将陷窒息，但林辞眠只用了一句话就把他拉了回来。

“你还在意我？”林致盛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仿佛怕吵醒这个梦。

林辞眠顿了顿，才说：“曾经的我是在意的。”

林致盛并不意外这个回答，也不期望更多，只是笑了一。

他原本没有未来的规划，但现在破碎的他被重新拼凑在一起，也想重新找回自己丢失的碎片，“林家已经破产了，我会带着母亲去国外，偶尔会回来，不知那时能不能见你一面？”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林辞眠惊讶到失去了声音。

林家破产了？！

什么时候？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致盛已经从他的反应得到了答案，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地看着他的弟弟。

他现在无比认同林思齐曾经说过的话。

林辞眠最大的幸运就是没在林家大。

但这也并不是否认林辞眠曾经受过的磨难，林辞眠已经苦尽甘来了，他们也会为曾经的错误付代价。

林致盛没想再过多打扰，林辞眠只是留了最后一句叮嘱，“小心林思齐。”

三号虽然不是亲生，但完地继承了林父的贪婪和野心，只是更加愚蠢，就算他兴不起什么风浪，但是被畜生咬一也是会疼的。

……

林辞眠回到包厢后，晏时樾看他脸不对，询问缘由。

林辞眠不想破坏晏时樾的好心，笑了笑说：“没什么。”

晏时樾已经猜到了，但他们谅对方的绪，都没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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