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像是被拿远了,能隐约听到酒保的喃喃自语:“是信号不好吗?”
林辞眠终于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才艰难地发声音,“你,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不是他……”
那两个字在齿间转,带着的度,林辞眠尖了,嘴也地黏在一起,说不一个字。
酒保愣了愣,蹙眉看着手机上的通话界面。
姓名备注是“侣”,后面还跟了个括号,写着“娘”二字。
文绉绉的,像是侣间称,或是某特殊的趣,酒保觉得说很奇怪,就换成了现代最常见的称呼“老婆”。
“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酒保问。
林辞眠想了想,说:“算是朋友吧。”
酒保察觉到了猫腻,八卦的本能蠢蠢动,但他不能随意打探客人的隐私,只是说:“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取走你朋友的手机。”
时间太晚了,他的份也不合适,林辞眠犹豫了几秒说:“我不方便,要不你换个人联系?”
“我捡到手机时,页面刚好停在你的通讯录上,我怕挂上电话后会直接锁屏,这样就没法联系到其他人了,你是机主的朋友,要不你帮忙联系一共同认识的人,让他把手机拿回去。”
林辞眠:“……”
他跟晏时樾共同认识的人,只有导演他们,但大分都跟他们不在同一个城市,导演倒是说过他家也在这,但他估计还在外地忙,没有回来。
至于晏时樾的助理和司机,在社恐的世界里,没有“主动要别人微信”这个词语,不是因为跟对方关系生疏,而是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林辞眠将通讯录从到尾翻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共同的朋友。
他叹了一气,认命地说:“酒吧的地址是什么,我到了那怎么联系你?”
酒保说了的地址,“我在前台等你,到时候你就直接说是来拿手机的,我能认你。”
林辞眠了,挂断了电话。
他看了一时间,脱柔的睡衣,穿上了外的衣服,全副武装好后,林辞眠看着镜里的自己,几乎没有一寸肤在外面,这才满意地了。
林辞眠打车去酒吧,去前习惯地往压了压帽檐,视野严重受限,只能勉看清脚的路。
走到前台,林辞眠并没有直接上前搭话,而是微微仰环顾四周,确认了目标酒保之后,这才走了过去,“你好,我是来拿手机的。”
这个酒保不知吃什么大的,得离谱,听到声音后一脸茫然地回过,左右环顾,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低,“你在跟我说话吗?”
林辞眠:“……”莫名觉他的被羞辱了。
林辞眠着罩,声音显得闷沉,他清了清嗓,放大音量说:“我是来拿手机的。”
“手机?”酒保的表更茫然了,上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什么手机?”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微妙。
就在这时,一个酒保匆匆走过来,和林辞眠差不多,“你是来拿手机的吧。”
林辞眠了,他当场给晏时樾打了个电话,手机铃声萦绕在两人耳边。
酒保放心地把手机给他,接着说:“我是在卫生间捡到的,你朋友可能还在这,你能不能找到他?”
这……他又没有探测晏时樾的雷达,怎么找得到。
不过,能立刻将手机还给晏时樾是最好的,他如果把手机拿回去,之后至少要转两三个人,费一番波折,才能联系上晏时樾,那就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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