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补过一觉,第二天,小钟还是从前夜的晚上十睡到早上十。醒时浑都发酸,困意却有增无减。她赖床刷了会手机,不知不觉就十二。
脑袋饿得发昏,小钟这才床煮泡面吃。一厨房,却撞上盛装打扮的敬亭。她化了淡妆,上是很端庄的装裙,应该是要去会见什么重要的人。
谈生意?这倒正好,今天她不着自己,晚上就可以偷偷跑去面基,再偷偷回来。
小钟暗喜。
“原来你在家啊。”
敬亭被逗笑,“你这话稽,我不住家里,该住去哪?”
“也就……白天看你在家,还自己饭,很稀奇。你开灶怎么不开油烟机,不怕裙脏?”
“个圆粥而已,用不着。”敬亭。
小钟若无其事地切正题:“你这是要去哪?”
“午得去跟你爹谈事。”
小钟嗅到不寻常的气息,“原来你们还有联系。”
敬亭转过关火,手忙脚地上手,将锅里的圆粥倒,又转回来:“还不是因为你的事。”
“哦。”
敬亭摘手她的脸,“少吃你那泡面吧。看你小小年纪,那面就蜡黄的。营养不良啊。”
“我——”小钟不忿,扭就走。
真的有那么蜡黄吗?
小钟走到卫生间,对着镜仔细瞧,前所未有地在意起自己的容貌。
若是求疵,怎么都能挑病。越看,她越觉敬亭说得对,因为经常熬夜,黑圈跟抹不掉的影似的,气也不好。
大钟肯定暗暗嫌弃了吧。
敬亭望着悄然变化的少女愣神,许久又:“诶,也不用这么在意,我随逗你玩的。自从你去学校以后,作息规律,面好很多了。你的面好了,快来吃。”
“我才没有在看,洗漱不要时间?你别啊。”小钟的视线仍未从镜前移开。
可是再怎么看,都不是一时能救急的事。
不能再当蓬垢面的宅女,今天得好好收拾一自己了。
小钟回到房间,换上昨晚和大钟一起买的衣。
一想起当时他那副别扭的样,小钟就忍不住笑。明明是他先说要来,到商场,反而像是她迫似的。小钟问他喜怎么样的颜和款式,他死活不说。就是东西捧到面前,大钟也不看不选。
可那又怎么?刚了床的男人心思太好猜。他店第一就相中摆在店铺最中央的代表款,平平无奇的纯白,但杯型有设计,像是环抱的。细看才见里层,笼纱底还有刺绣暗纹。
——一看就不会便宜。
这人实在很有败家的天分,光是这一件文,就比她上所有衣服、鞋加起来的价格都贵。小钟偷偷翻了一商标,就将它乖巧地放回原。
他看这番小动作,不冷不:“我给你买。”
“果然是你喜吧。”小钟为猜中他而得意,“反正衣这东西,都是穿给男人看的。营销广告总说,不穿文容易房垂。其实文的支撑,才会让房本的韧带过早退休,变得更容易垂。”
大钟反驳:“那也不能像你那样。你那个尺寸,不小了。怎么还当自己是小孩一样?”
小钟叉腰打断:“为什么不行?我还想腋光膀上街呢。男人只要够不要脸就可以这样,没人觉得奇怪。不是说,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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