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已然躺在了血泊里,疯女人手里还拿着那把滴血的剑。弦月尖叫着扑到鹤龄上,一如梦中那般给他止血,手哆嗦着,也哆嗦着,泪鼻涕糊了满脸也来不及。
“鹤龄,你别死,你别死……”弦月哭的不能自已,一气没上来,也了过去,等醒来,她又回到了客栈床上,鹤龄站在窗边往看着,底,是疯女人呼喊救命的声音。刚刚的一切又是梦?那现在呢?弦月觉自己也要疯了,前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了。“那女看起来不像是疯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鹤龄突然问。“不许去!”弦月冲床关了窗,顺便把他的剑也拿到了自己手上。“你就老实坐在这里,不准动!”“怎么了?”鹤龄不解,还想要伸手夺剑。弦月躲开他的手,“这是命令!”弦月严肃的样不似开玩笑,鹤龄没再多言,老实坐在凳上。不多久,底的吵闹声停了,弦月透过窗往面看了看,人群中,一个人躺在血泊里,样很熟悉……弦月定睛仔细看了看,随即睁大了睛,赶回,就看见原本老实坐在凳上的鹤龄已然不见了踪影。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弦月懵了,却还是撑着楼走到了鹤龄边,用尽全力抱住了他的尸。泪不自觉,弦月意识在心里祈祷自己赶从这个噩梦里醒来,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边围观的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鹤龄的尸越来越冰凉,她还留在这里,并没有从床上醒来。这次不是梦了吗?“不可能的,肯定是梦。”弦月喃喃自语说着,她得赶从梦中醒来,只有从梦中醒来,鹤龄才会复活。怎么才能从梦里醒来呢?弦月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捡起了地上带血的剑,是不是死了就能从梦中醒来了?弦月将剑横在脖颈上,正要用力,突然前一黑,又回到了客栈床上。这次鹤龄躺在她边,一边给她抹着泪,一边问:“噩梦了?”弦月抱住重新活过来的鹤龄,哭得撕心裂肺。“梦都假的。”鹤龄安抚着弦月。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弦月停止了哭声,随即赶起看了看楼。微亮的晨光中,偶尔有人影走过,并没有看到发疯的女。弦月松了一气,这真的从梦里醒来了吧?“看什么呢?”鹤龄也凑过来看,就看见一个赤的女大叫着从一人家中跑了来,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弦月面瞬间变得苍白,又要再看一遍鹤龄的死状吗?不了,她再不想看见鹤龄被杀了,再不想看到鹤龄的神逐渐失去生机,不想再受一遍他逐渐变得僵冰冷了。刚刚准备寻死的时候,就突然结束了那个梦,会不会只要她在梦中死一回,就能彻底清醒过来了呢?弦月越想越是,遂把心一横,撑着窗便想要去。鹤龄被她的举动吓坏了,赶一把将她抱住,“公主这是甚?”“我不是寻死,我只是想从梦里醒来,只要我在梦中死一次,就能彻底清醒过来了。”弦月想要和他解释,可鹤龄却好像看疯一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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