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往旁边一问才知，这是商家担心有人来抢，所以将所有活都装在麻袋里，让人分不清哪是女人哪是牲，等所有的麻袋一齐运到牙行再分门别类，行售卖。说话间，这人频频打量着弦月，随即又看了看她后明显不好惹的鹤龄，遂又收回了目光。“新货上岸，全国各地有实力的买家都会来看第一手货，你们想凑闹，可以往牙行去。”当地人对于外来想看闹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还是见第一次有女来看。华城的牙行在东街，整条街都被牙行给包了，卖的多是外来的货，动居多。弦月几人到时，已经有很多人等在那儿了，伙计们站在桌上与他们说：“别急别急，都是老主顾了，也该知规矩了，货到了还得洗洗呢！哪会这么快来！”在吵嚷声中等了一个多时辰，门帘终于被掀开了，掌柜的从后走，后跟着一连串手拿团扇，不施粉黛的姑娘。“一看脸！”伙计们声吆喝完，姑娘们便羞答答地抬起了。“颜月貌倾国，玉洁冰清妙佳人！”另有伙计接着话喊。“二看！”姑娘们便又用团扇遮住了脸，然后起了。“玉珠圆肤堆雪，暗透兰香如绵！”“三看腰！”姑娘们脚尖轻动，往众人面前转了一圈。“纤腰款摆瘦如削，行也媚来，坐也！”“四看！”“丰肌弱骨圆且，层峦迭嶂骨柔！”“五看脚！”“纤纤玉足巧玲珑，凌波微步袜生尘！”从看到脚，待看完了，便让他们挨个儿价，价者得。数十个姑娘被一抢而空，最贵的喊到了三千两银。等他们走后，又来了一波人，他们明显没有刚刚那些人阔绰，甚至还有些寒酸。掌柜的命人抬了数十个麻袋来，他说：“这一批女人有老有小，有有丑，你们不摸不看，全凭运气买就五十两一个。若是想摸想看，也是五十两一个，只不过每看一需得加十两银，摸一要加二十两银。”“竟还能这么卖？”陈文忍不住叹：“万一五十两买了个老货，岂不亏大了！”他都能想到的，那些人怎么会想不到呢，可那些人还是争先恐后地了银，唯恐动作慢了落了空。麻袋一个个被打开，确实如掌柜的所说，有有丑，有老有小，最大的老妇门牙都已经掉了，选中老妇的人虽也叹气，可还是将人扛了回去，对此，弦月几人全都叹为观止，没想到他们这已经这么缺女人了，连年纪这么大的老妇都不放过。随即，陈文又不禁叹牙行真会生意，若是打开麻袋卖，老妇肯定不值五十两银，这么蒙住卖，好与不好，都能推说给买家的运气不好。

弦月轻轻皱眉，没有搭理陈文的话，她发现那些作为货的女看起来一也不伤心，害怕，反而倒是开心的，这未免有些奇怪。弦月想找人问问，看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人，便往华城里找了个客栈。客栈里，有人因五十两银买了个娘正在与同行的兄弟喝酒庆祝，小娘羞答答地坐在一旁给他们斟酒，看着还真有几分新嫁娘的羞模样。弦月几人从他们边经过，就听那人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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