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这个猜测，弦月拉着鹤龄去了往生祠。

弦月顺势问了问面前的鬼。此时那些在牌位里香火的鬼魂们也全都飘来看闹。

确实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是弦月亲看见他从其中一个牌位里飘来的。

他们一去，有几个牌位上便了双双人，看见弦月，有牌位里传了哨声。

“哟，竟然来女人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往生祠的规矩就是欠债还债，只不过来借运的人多，让大家以为往生祠只有金钱债这一，实际上，血债、债、宿世债等等债务产生，往生祠也会去追债，我说的可对？”

“为什么要解释？”众鬼齐笑：“只有人们对我们有所畏惧，才会不敢不来还债。”

他们说：“那女前世贪慕富贵，抛夫弃与人私奔，欠风债，今世被前世丈夫撞见，人家是合理索债，会被人传成我们好，实在是冤枉。”

清楚这些，弦月匆匆去找了时今，想将杨槐的所作所为通通都告诉他，岂料那厢汤乘云装时今的儿失败，已经将弦月教他伪装的事通通都告诉了时今，这会儿时今只觉得弦月二人是在故意挑拨他和杨槐之间的关系，不论弦月怎么解释都不相信。

“公主莫不是忘了，往生祠里都是些鬼，要是被鬼缠上可怎么办？”鹤龄有些担心。

戚氏的话让弦月怔愣了一，是呀，债可不止欠钱这一！债、血债、风债也都是债呀！莫不是杨槐害怕时今知一切后，到往生祠里，借助往生祠的力量向他报复，才不敢让时今知真相吧！

“你看得见我？”

其他人看不见鬼，也听不到鬼的回答，都被弦月的话给懵了，有人想到了传闻最广的，守门人女儿被鬼缠的事，她可没欠往生祠的债吧？

弦月。

弦月提着裙摆走往生祠里，因为能见鬼的缘故，在她中，每个空白牌位上都刻有个名字，微微散发着光芒。

忍不住嘟囔。

再与鹤龄回到戚氏房里，戚氏鼻隐隐有些渗血，看样是血灵芝喂多了，弦月不敢怠慢，赶和鹤龄清理一房间，将房间伪装成戚氏自行服用血灵芝过多的样。

“你们怎么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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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证明往生祠里面并非鬼，而是债鬼。”

“他们不会缠上我的，我又没欠他们的债。是吧？”弦月这话没有对着劝她离开的人说，而是对着旁边空无一人的地方说的，就好似在她面前有个看不见的人在。

意识混沌的戚氏已经认不人了，不停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辈……再……还……”

不仅鬼觉得惊奇，一旁烧纸的人也很是惊奇，有几个心善的人以为弦月不知往生祠的规矩，还好心提醒了她一句，让她赶离开，小心被鬼缠上。

那鬼被弦月一连串话语可问懵了，本能回应：“没错。”

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