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龄以前听别人说过,若是遇见鬼打墙,撒泡就好了,最好是童。
童已经给了弦月,现在也只能看不是童还能不能起作用了。
鹤龄往一棵树撒了泡,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是不是鬼打墙消失了,没走多远,他们碰上了一个人,那人趴在地上,一手提着灯笼,一手在地上扒拉着,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鹤龄远远停脚步,朝那人喊:“你在这里找什么呢?”
那人闻声抬起来,只见他两空,不见球,面上还有两行血泪。
他森森说:“刚刚我走着走着,两只球突然掉了来,不知去了哪里。”
鹤龄当即转要走,被弦月拦了,“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咱们越怕越遭欺负。”
鹤龄一想也对,都说鬼怕恶人,就是要比他们更恶才行,于是鹤龄抖落手上宝剑,释放浑杀意。
面前那鬼似乎没想到他们会不怕,更往前走了两步,又:“你们见着我球了吗?”
“你都没有珠了,怎么还要提着灯笼?”弦月反问他。
“是呀,我为什么还提着灯笼呢?”那人如梦初醒一般,当即扔了手中的灯笼,随即又笑:“我是有无珠,你是有无心。”
他突然抬看向弦月,空的眶里开始渗鲜血,红的血顺着脸颊淌,这时候,弦月突然觉自己的心开始加速,好似要从中蹦来一样。
鹤龄察觉到弦月的异常,也不三七二十一,冲上前就给了他一剑。
“他娘的,我让你不仅有无珠,还有无心!”
鹤龄速度奇快,宝剑更是锋利,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剖开了他的膛,剜了他的心脏。
脏瞬时也了来,血腥味引来了许多隐藏在黑暗中的蛇虫鼠蚁,它们一拥而上,撕扯着那的脏,在那之间,一双珠赫然也在其中。
弦月被前血腥的一幕震惊地无以复加,那人却意外的没有倒,只见他蹲,从脏中拾起了还在动的心脏,“拿到了。”
说完,那人突然倒了去,再没有了动静。
正当鹤龄想要上前仔细查看之时,周边的树木突然动了起来,无数细小的破土而,缠绕到那人的尸上,然后一一的将他的尸拖土地里,很快,那地方就了一棵树苗,树苗以可见的速度成了一棵大树,一如旁边其他的树木一样,而吃过他脏的蛇虫鼠蚁忽地又散了去。
难不成这里面的树都是死人变的?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幻觉?
弦月更倾向于后者,她觉得这和鬼打墙是一样的,都是是厉鬼们吓唬他们的手段,要是敢直接上,他们早向余老夫人那样动手了,又何必耍这把戏。
弦月想了想,从怀中掏银扔了去。
银一落地,倏地消失不见,弦月见有效果,又扔了些去,然后与鹤龄耳语了几句,鹤龄会意,运起十足真气呵斥:“你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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