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乘云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弦月他们,还是鹤龄发现他形迹可疑,跟踪了一,看到他悄悄潜周小房里,与周小肆意好才问替的事。
“殷开明也太卑鄙了!”弦月忍不住骂,“你还真相信他的鬼话,他要是会善待周小和周家人,这会儿就不会利用周小的信任来设计你了!”
“我也不信,可是没办法,谁让周小喜他呢,我总归是对不起周小的,周小让我死,我也只能将这条命赔给她。”
汤乘云这话给弦月气得不行,“你明知殷开明是在利用周小,明知殷开明打算变卖周家家业卷钱离开,你不解释,不去告诉周夫人,反而成全殷开明的计,这哪是报恩,明明是报仇!”
弦月一通大骂,骂得汤乘云抬不起来,“我承认,我确实有私心,我想在死之前,往周小肚里留个,才没有立即告诉周夫人殷开明的狼野心。”
说完,汤乘云起,脚腕上有一个发黑的手掌印,就像是被人大力的。
“你放心,厉鬼已经缠上我了,我会在死之前将一切告诉周夫人,不会让殷开明得逞的。”
弦月呸:“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看你分明和殷开明一样卑鄙,一个图钱,一个贪,就逮着人家孤儿寡母欺负。”
只要有钱还,一时半会儿本死不了,他却故作可怜,哄着周小一再对他投怀送抱,放任殷开明变卖周家家业,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要真为人家好,现在就向周夫人禀明真相,帮周家保住钱财,然后抓去找神砖回去不是更为妥帖吗?
弦月将汤乘云赶去往生祠烧纸保命,然后带着周小去见了周夫人。
比起周老爷,周夫人明显要年轻许多,应该是周老爷后来娶的续弦,只是看起来她的似乎不是很好。
他们去时,丫鬟们正在伺候周夫人吃药,周夫人今日状态看起来很差,面苍白如纸,弦月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和她说了,万一刺激到她怎么办?
保险起见,弦月暂时没有说明,而是找了个借说:“与我们同行的贺先生,祖上三代都是中御医,不若请他来为周夫人诊治一番吧。”
有贺零榆在,万一要是了事,应该也不会致命吧。
“我这是生产时落的老病了,看过许多大夫也不见好,以前有个随军的军医也是里来的,老爷带我费心找上门治也没能治好,只能靠着喜合堂的血灵芝吊着命。”
周夫人指了指手中的药碗,弦月垂眸看去,只见一些像碎茶叶一样的药渣沉在碗底,泡来的是红红地,有些儿像稀释过的血,气味也有腥,混杂着木一样的味。
周夫人趁饮尽血灵芝泡来的,不消片刻功夫,她苍白的面上便回复了血,整个人也神了起来,就连说话声也恢复了中气。
“这血灵芝还真有效果。”弦月不禁称奇。
“就是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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