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尽量平缓语气,装作平静的样,但面上的红还是卖了她此时心中的羞臊。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弦月不着,而且现在也晚了,索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对他们刚刚说的贵妃与太监的事起了好奇心。
“你都听到了?”安明姣心虚问。
安明姣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去,她以为弦月已经睡了,却不料弦月正坐在床上等着她。
弦月。
弦月与鹤龄先回到客栈,程秉和安明姣还没回来。弦月先行回了房间,鹤龄却是上了弦月所在的房,以天为被,房为床地躺了来,一如以前在里暗卫保护她的时候。
听着她洗漱、脱衣、上床的声音,鹤龄也闭上了睛,然而还不等眠,程秉和安明姣就回来了,吵醒了鹤龄,也吵醒了弦月。
安明姣看到弦月给她留的灯,并没有上推门去,而是在门又与程秉轻轻说了几句话,她说:“今晚的事不许说去。”
阉人要如何与人耍那档事?
“戏上面也有改动吗?我听你们刚刚说的,醉酒后的贵妃娘娘与力士、裴力士两个太监还有些不好?”
“那你这是?”
……房里的弦月和房的鹤龄俱是无言。弦月心叹刚刚逛街之前,安明姣还瞧不上程秉,没想到逛个街回来,他们就好上了。鹤龄也不禁叹程秉手的速度,心想还是个个自私小人为好,什么坐怀不真君,通通都是放狗。
“有改,咱们平日里看的贵妃醉酒是唐明皇失约,杨贵妃悲愤独酌,饮得酩酊大醉后,怅然回,街里演贵妃醉酒却是让杨贵妃醉酒后与力士和裴力士两人调,最后三人一齐在那百胡闹了一夜。”
“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们俩个孤男寡女搂一起逛一圈街还能不动,说不定鹤龄早给那小开了苞,刚刚在街上已经胡天胡地了一遭,这才早早回了客栈歇息。”
门两人说着说着又亲上,两人搂着抱着,亲了好一阵才松开,等安明姣来房间,已经是一刻钟以后。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我当你想什么呢,吓死我了。”
知弦月不会多言她和程秉之间的事,安明姣心里松了一气,她说:“这儿的戏荤词更多,戏服也更为轻薄,都是用的轻纱布,极为贴。”
“今晚就去吗?”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呢?”
程秉嘿嘿笑,“人在怀,但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你忘了刚刚咱们看的贵妃醉酒,便是力士、裴力士两个太监面对人也不到坐怀不,又何况鹤龄那厮。”
“我知。”
“我们刚刚是胡说八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两个太监能怎么与人调好?”
“嗯……先是对嘴喂酒,齿缠,然后又与之耳鬓相贴,磨贴,得贵妃娘娘兴大动之时,他们一人用手,探桃溪,一人用,浑搅江,得娘娘刚刚喝肚的酒,一经胃就变成了溜溜的江,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刚刚听你们说起贵妃醉酒,我有些好奇街上的戏园与其他地方的戏园有什么不同的。”
“不急,先回客栈与程秉、安明姣商量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