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本想跟他学学针线,次再遇到这活计,她能够自己来,也就不必事事依靠着他了,可听他这么说,好似也对,学针线不急着这一会儿,还是早些休息,养好神更重要,只是她去睡觉,让他独自忙活,又显得她有些不贴属了,现可还指着他留帮她呢。
弦月心思百转千回,鹤龄更是,余光不停地看她,想赶将她赶去睡觉,又怕说重了话语,引她怀疑。
许久,弦月说:“先改一个穿着就行了,你也早休息,这几天都累着了。”
“是。”
听着她上床的声音,鹤龄终于是松了一气,赶抬手了额上的汗,在暗卫营里没受过的训练,这几天全都给补上了。
回想起刚刚近在咫尺的一对儿,鹤龄只觉得发,莫名想起那日偷听到宁公与师爷说的细枝结硕果,好吃又败火的话。
确实是细枝结硕果,好不好吃他不知,他只知一也不败火,反倒让他上火的,鼻血都要飙来了。
光是想想,鹤龄又要不行了,赶定了定心,思索起别的。
这次顺利寻找到神砖,让她愈发有了信心,肯定是不会放弃了,看来他原先的计划需得改改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次的表现让他意外地,与他印象中柔柔的模样大相径。
暗卫与其他侍卫不同,暗卫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不能有自己的人生,只能主的影,主的刀。宝刀要有英雄,他们都希望自己能跟个好主,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是以大家多是力争会分到有实力的皇手,一旦主得势,他们也有可能涨船,或许还能由暗转明,拥有正常人的生活。可要是分给了公主,也就意味着这辈没盼了,他因为有隐疾,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就算在暗卫营里是数一数二的实力,也还是认命被分到公主手,要不是后来隐疾被治愈,他也不会想逃走。
思及此,鹤龄回看了一弦月,世事无常这话一儿也没说错,他以为无法治愈的隐疾被治愈了,他以为弱不能自理的公主,原来也不可小觑,仅凭那一线索,就推断了蛇娘娘的份,成功的拿到了神砖,或许她真能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她有能耐,有决心,有希望,他留在她边帮她也不是不行,只是再来几次刚刚那事,他还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得住,他无法想象当她知他并非阉人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
鹤龄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将这事告诉她,反正她现在还需得他的帮助,就算知了也不会对他如何,可一旦说了,那天的嘴对嘴喂,今日的肚兜,都已经超过了普通男女的界限,这让他们以后该如何再相呢?
弦月不知他的纠结,待醒来,几个改好尺寸的肚兜已经整齐摆在了床边,鹤龄睡在不远,他用几条凳搭了个简易的床。
弦月挑了个试了试,还合适,想夸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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