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余老夫人一再侮辱他的母亲,余秋昇怒不可遏,还想要反抗,可他本就不是余老夫人的对手,反被她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少来我霉,不然我让你好看!”
余老夫人说完,将余秋昇往空中一抛,余秋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被她去了哪里。
“行了,废话也说够了,继续祭祀吧。”
余老夫人又回到阵法中,弦月忙追上去,讨好说:“余老夫人且慢,我还有一事不明,您不若与我一并解惑了吧。余秋昇那么与您不对付,您为何还要留着他?莫不是囚仙局的破解之法就在他上?”
弦月并非胡猜,墓碑上画的许仕林救母,白娘娘之所以能从雷峰塔来,是因为孩的诚心跪拜祈求动上苍。
“没错,余秋昇早就将这局破解之法告诉于我,只要与我有所羁绊的孩在我墓前诚心跪拜,就能够将我从这儿放去。我守寡一世,无儿无女,没有血缘羁绊的孩,生前有所羁绊的孩也只有余秋昇一个,只可惜,他怎么都不愿放过我,我只能另想他法。”
弦月咽了咽唾沫,小声小声说:“我或许有个能救您去办法……”
“你再说一遍!”弦月声音太小,余老夫人听得有些不太真切,但也足够她为之一惊。
“您没发现我们这儿少了一个人吗?”
“他们逃不掉的,等先祭祀完你们,我再差鬼去抓他们。”
“他们两个生前是夫妻,死后妻为丈夫招魂,一人一鬼夜夜在间小屋里私会,而就在今日,那妻告诉我们,她怀了,算日,是她丈夫死后变成鬼之后才怀上的。人能育鬼胎,鬼或许也能育人胎。”
余老夫人一声令,逃跑的阿来和珍珠很快又被抓了回来,余老夫人伸手往珍珠腹中探了探,面上神慢慢变得有些奇怪,又是吃惊,又是兴,随之又有些纠结,有些为难,眉皱得。
“如何?”弦月战战兢兢地问,唯恐珍珠腹中孩有假,到那时他们可就都活不了了。
“这法似是可行,可,可我……我是节妇,贞节牌坊可就在那儿,我哪能与旁的男发生关系?”余老夫人很是为难。
弦月眨眨,“余老夫人的贞节牌坊与您蛇娘娘有什么关系?大家只以为是鬼作,本就不知什么蛇娘娘的事,我看您还是别多心了,早些选个如意郎君逃去再说吧。”
弦月说罢,回指着后其他人,“除了黄申那个小儿郎和我那个已了阉人的侍卫外,其他人都还不错,尤其是那宁公,官宦弟,家世好,学识好,会疼人,人也得周正,生来的孩肯定要比一般人聪明些。”
弦月暗戳戳地公报私仇,被她到的宁公吓得该死,连忙说自己虚,不适合。
“宁公莫要谦虚,昨儿个您不是还说您年轻,血气旺,瘦归瘦,那话儿都是腱,那些个莽夫和您比起床事来,还不一定有您勇猛呢。”
“我……这……”
宁公慌了,边能帮他的师爷没了,一旁还有肖伯颜和祝兆生在落井石:“没错,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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