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时，院里积了一层厚雪。

季泠月推开歪斜的窗，了一气，钻鼻腔的空气冷发涩，却令她神一振，脑也清晰起来，她转过，瞧了仍在沉睡的蓝妩，又小心合上窗钻了回去。

在的被窝里躺了一夜，蓝妩的也格外温，她寻到合适的位置，静静躺了一会儿，不经意看到女人白皙颈上的吻痕，便又昂起，蜻蜓般用嘴贴了贴。

蓝妩低哼一声，胳膊搭到她腰上，糊不清：“你不累吗？”

季泠月摇了摇，见她闭着，便：“不累。”

蓝妩笑了声：“你当然不累，都是我在动。”

她终于掀开睛，翻平躺，顺手将季泠月捞怀里：“气鬼。”

这人嘴上说得大胆，但若真的动作重一，或语气些，就要委屈，还要可怜掉泪，既不能太温柔，又不能太凶，难伺候得很。

她眯着思索了会儿，了她的：“还问我有没有发期，真有了，你一定一个受不了。”她评价：“叶公好龙。”

季泠月不承认：“我昨晚是状态不好。”

见蓝妩敷衍地嗯嗯两声，她蹙起眉，着急：“我，我还没完全恢复，等我好了，你什么我都受得住。”

蓝妩哼：“我能什么？难还会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在哪儿欺负吗？”

季泠月抿，一声不吭，那张板着的脸却渐渐浮一抹红。

蓝妩怔了，噗嗤笑声：“想什么呢？你真喜啊？”

季泠月忙否认：“没有！”

“是吗？”

原本轻轻着的指尖，往摸去：“大早晨的，这里倒是很神。”

季泠月抖了，意识埋到她肩窝，灼的呼洒在蓝妩颈上，随之，漉漉的吻也贴了上去：“轻，昨晚……被你咬了……”

“怨我吗？”蓝妩抚着她凌的后脑勺，低语：“是你非要我一直……唔……”

季泠月羞恼地堵住她的，蓝妩却弯起睛，转而捧住她的脸，翻把她压在面：“放松，”指尖搓着的，不一会儿，就将人得哼哼起来：“别夹那么。”

季泠月脸通红，慢慢敞开，抱住了她的脖：“已经很了，可以，可以去了。”

蓝妩好心地亲了她的鼻尖：“好。”

过完年后，季泠月在一日午后告别季妍，牵山，随蓝妩一起往东走。

白日里，她们路过一座又一座城镇，漫步在生满青苔的乡街巷，驻足观赏人间灯火，夜里，则像寻常旅人一般寻家客栈住，若是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便取那座可以随意缩放的院落，宿在寂寥的原野之中。

乌云密布，群山皑皑，肆风雪中，只这孤寸之地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哗啦一声，淋淋的手臂从中伸，搭在了燥的台上，季泠月着气，的眸眯了眯，有些失神地朝天空望去。

鹅般的雪掠过屋上空的结界，昏暗的云层之上，似乎仍有朦胧的光。

“嗯……”

一声轻过后，鲛人从她间抬起脸，幽蓝的眸直勾勾瞧着她，半张脸却仍浸没在中。女人殷红的吐黏腻的，却也在翕合间了微凉的池，季泠月颤抖着哼了会儿，缓过来后，脚跟在蓝妩背后蹭了蹭：“还要……”

蓝妩弯了弯睛，又上浮了些，一张红的菱：“可我的手还要扶着你的呢，不到里面，怎么办？”

季泠月脸愈红，知蓝妩又在作她，要她些放浪的事，但她心中却因这暗示而变得更加兴奋，稍微犹豫了，就慢吞吞将手伸到自己间，不太熟练地分开两的：“可，可以了……”

似乎没想到她如此直接，蓝妩神一愣，的尾鳍也在无意识摆动了。

季泠月忍住羞涩，用大蹭了她的脸，促：“可以，可以再重一……”

蓝妩抿了抿，抬眸瞧了季泠月一，这一似乎藏了什么危险信号，但陷在中的季泠月还没想个所以然，鲛人就无声无息地沉中。

片刻后，她绷腰，无力向后仰去，发一声甜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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