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邀勾了手指，狐狸便被倒挂着悬到空中：“这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吗？”

“是我。”

夭竹犹豫了会儿，小声：“你若讨厌蓝妩，我是她朋友岂不是要遭殃？”

夭竹蓦地一僵，庞大的躯一动也不敢动，许久才小心翼翼低：“萱玉？”

小狐狸颤了，通红的双死死盯着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蓝月邀轻笑一声：“所以，若我真的讨厌蓝妩，你就不承认自己是她朋友了？”

黑暗中，女人温的泪沾她的绒，声音嘶哑却带着笑：“真会胡说八，谁与你颠鸾倒凤什么都了？”

“不必了，”蓝月邀垂眸瞧着她，低声：“用不上了。”

“不错。”

“你以为我发现不了你的小动作吗？”蓝月邀拂开面前的帷幔：“只是我的生活太过无趣，把你当乐解解闷罢了。”

蓝月邀忽地隔空住她的嘴，脸微冷：“你还真是敢说。”

“不合适！”夭竹激动：“她已经……她已经与我颠鸾倒凤过好几次了，我们以前天天在一起，什么都过了！你想到的想不到的我们全都过！你若让你的人夺舍萱玉，那就相当于我与你的人……”

夭竹僵了一会儿，愤怒地晃动：“所以我每次来，你都在一边看着呢！”

一个柔的扑了过来，埋到她茸茸的脯里。

“夭竹……”

夭竹一惊，挣扎着抬起脑袋：“你知？！”

蓝月邀嗯了声，收回狐狸上的缚妖索，把她扔了去。

她忽然发一声狐啸，形暴涨，张牙舞爪地扑向蓝月邀，女人轻巧往旁边挪了一步，后的石也应声而开，一个黑的密室。

狐狸珠滴溜溜转了，似乎在纠结如何回答。

“所以你每次都把萱玉藏起来了！”

还留在妖界的大都是些老弱病残，即便是最为繁华的岩都，街上也人影寥寥，她去得匆忙，回来时也悄无声息，踏王殿的时候，那只被捆成粽的红狐狸正龇牙咧嘴地咬着自己上的绳索，比之她离开的时候，大概挪动了半座殿那么远的距离。

蓝月邀疑惑地哦了声，歪：“我倒觉得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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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邀停在她面前，狐狸一僵，艰难抬起脑袋，碧绿的睛怯怯都盯着她。

夭竹理所当然地。

夭竹呜呜几声，慌张用两只前爪去抓自己的脸，等觉得嘴被松开，才往后了一步，气吁吁：“总之你放了萱玉，实在不行，我去帮你找其他合适的。”

夭竹连忙张开四只爪稳稳落地，警惕盯着她：“我已经知你的目的了！我劝你快把萱玉放了，她不适合当你人的！”

夭竹猝不及防，四爪在地上打，嗖地冲了去，又嘭得一声撞到密室的墙上，她刚挣扎着爬起来，嗷嗷叫着想要再冲去，耳边就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

“你是蓝妩的朋友吗？”

方眺望，一次认真地打量自己居住了几百年的地方，许久，才无声叹了一气。

蓝月邀怔了，注视着她颤抖的胡须，逐渐起了逗的心思：“没错。”她笑盈盈：“我早就把她杀了，只是保存着尸不腐而已。”

夭竹一惊，神忽然惊恐起来：“什么意思，难你……你已经把萱玉……”

蓝月邀牵了牵角，一边带着她往殿走去，一边漫不经心：“小狐狸，其实过去这些年，每次你偷偷溜王殿，我都知。”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