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妩无言地望着她，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她回过神，循声望去，正对上一张狰狞的面孔，那人满鲜血，心更是现一个大窟窿，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完全断气，咙里发赫赫的气声，一双布满血丝的睛死死盯着她。

和季泠月纠缠这么久，她竟差忘了现在于什么境地了。

“你真的认错人了。”蓝妩留一句话，起要走：“我还要去找人，你也赶快跑吧。”

季泠月蓦地攥住她的手腕：“那这是什么？”

蓝妩一怔，见自己手腕上泛着漂亮银光的镯，睫胡扇动了几，磕磕：“这是……这是……”

季泠月站起，随手将一只向她们扑来的黑兽斩成两半，视线却始终没从她上离开：“蓝妩，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不是……”

季泠月愤恨地打断她：“你拍拍一走了之，这么多年都对我不闻不问，不曾回来找我，甚至一句话、一封信都不曾送来！你从前总不满我厌恶妖怪，可你的事，难不都在印证妖怪冷酷无吗？！”

蓝妩蓦地攥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哑声：“我现在有事要，我不想和你……”

“阿鲤吗？”季泠月冷笑一声，刻薄：“怎么，你又找了个新的小人？她也像我一样被你蒙在鼓里吗，还是你终于良心发现，学会怎么坦诚待人了？”

“你莫要胡说八！”蓝妩眉揪在一起，忍不住抬声音：“阿鲤只是我徒弟！”

“你看……你承认了，”季泠月她的手腕，睫簌簌颤抖，已然染上意，脸上却逐渐一个笑容：“你明明就是蓝妩……”

蓝妩几乎要被她这难过的模样击碎心防，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和至今仍落不明的阿鲤，还是咬了咬牙，狠心甩开她的手，转大步离开。季泠月怔了，视线慢慢落在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潋滟双眸颤动了，终是合上了睛。

等再睁开时，却已不见泪意，只余一片冰冷。

蓝妩走了几步，心中愈发不安，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停步伐，踌躇再三，忽地叹一气，转过向回走去。

季泠月仍站在方才的位置，风沙肆，发舞，蓝妩看不清她的面容，准备声时，却见金芒一闪，眨间，薄若蝉翼的剑已经刺至前。

她吓了一，意识伸手格挡，腕上银镯钻几条银丝，严丝合地缠到剑刃上，生生止住了攻势，蓝妩瞥了泛着阵阵寒意的剑尖，错愕：“你要杀我？”

季泠月一言不发，猛地拉回剑，将尚未反应过来的蓝妩带到自己这里，见她仍然有些失神，季泠月悄无声息地摊开手掌，等掌心浮现几针一般细的刺，便毫不留地往蓝妩小腹拍去。

蓝妩睁大睛，终于意识到她要什么。

她要封她的金丹！

银丝倏地缩回手腕，蓝妩一手凝剑，及时刺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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