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亲你一。”

蓝妩低声问：“为什么？你不是喜我吗？”

蓝妩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看了她一会儿，迟疑着问：“你啊，你这样，以后在一起了，也会这么直来直往吗？”

季泠月绷着脸：“我不信。”

蓝妩：……得了，原来这些年，她在季泠月心里是这菩萨形象。

的袖角。

“那什么才算喜呢？”她真的有些茫然了：“我喜和你待在一起，看见你就觉得兴，你凑得太近的话，我心里会很慌张，倘若你一直看着我，我更会三心二意，不知要什么好，这些……难不是喜吗？”

蓝妩：“啊？什么？亲？为什么？”

仍是蜻蜓的一个吻，如蝴蝶一般，轻盈落在了她的角。

不等蓝妩回应，她上前一步，温的嘴极快地在蓝妩脸颊上贴了一。

过了一会儿，蓝妩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蓝妩意识闭上，没过多久，清浅的幽香再次靠近，而她伸手，揽住了女孩细的腰肢。

季泠月睫一颤，定定望着两人握的双手，雕塑般立在原地。突然间被肯定了不久前还以为再也不可能的念想，乍然的峰回路转，让她第一时间生的不是喜，而是满腔的怀疑与迷茫。

“蓝妩，”季泠月小声喊着她的名字，手臂慢慢勾上了她的脖：“你现在要亲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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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妩一噎，无可奈何地躲开视线，磕磕挤几个字：“喜，喜。”

“哈……”蓝妩再忍不住，弯起睛，被她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可？”

季泠月停顿了一瞬，：“我不知。”

季泠月怔怔看着她，睛却逐渐亮了起来，在蓝妩疑惑地看过来时，她忽然：“你亲我一。”

蓝妩叹了一气：“我在你心里，是那因为可怜别人就舍弃掉自己幸福的人吗？”

“正是我喜你，所以，我不想要你委屈自己，而且，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季泠月越说越觉得就是如此，人也蔫了去：“我想要你喜我，不想要你可怜我。”

季泠月仍没有离开，温的吐息近在咫尺，她专注地望着蓝妩的脸庞，两只手搭在她肩上。看蓝妩迟迟没有反应，季泠月垂眸，望着她红的嘴，犹豫再三，小心翼翼挨了过去。

蓝妩：……

季泠月愣了：“我，我不知。”

“蓝妩，”她有些倔地开：“如果你只是为了安我，那你……你不必这样的。”

蓝妩顿时一僵，动也不敢动。

季泠月抿了抿，执着：“可也是意味不明的，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我？”

但很快，季泠月补充：“因为我喜你，我有私心，我害怕自己会自作多，所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说着，她抬起，犹豫着看向蓝妩：“我不是个很聪明的人，更不敢随意揣测你的心思，蓝妩，你不要戏我，也不要可怜我，如果可以的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