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h)
丢失凭据
文/望舒
这件房是陈敬专门为向玥准备的。
房间里的一切陈设和布局都是他自己心策划来的。
小到床角桌边的防撞海绵和她最喜的,大到卫生间的设计和家电布局,在这的每一样,都经过陈敬的手,也只经过他的手。
所以他格外熟悉这件房。
此刻大床之上是近乎赤的两个人,纠缠不休地拥抱贴在一起,细密的亲吻像是不透风的屏障,围绕在二人的四周,让大床上的温度一再升。
亲吻从到脖颈,再一蔓延到,白皙的肌肤被啄吻到发粉,沾上细碎的。
陈敬很温柔,本舍不得用力,什么痕迹都不敢给她留,怕她明天醒来有心理负担,也怕伤害到她的肌肤。
因为如果自己想要留痕迹,只需要轻轻启,不需要多么用力,就能留令人遐想无限的红痕。
但他不会这么,除了满足她的心愿,多余的什么都不会。
他是她的,他只听她的话,包括她的心声。
陈敬从她的轻吻,缓缓直起,薄贴在她的眉心,轻轻翁动着,“真的想要么?”
他在问她最后一遍。
她的,手脚温度却没有那么,陈敬将她的双脚夹在自己的小间,一只大掌又将她的两只手包裹住,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贴着自己。
向玥此刻上燥,额角都有轻微的汗,满脑除了自己上的这个男人,其余什么都想不到。
于是她想都不想就伸手向摸,果然掌心及到一片。
她眯着笑起来,“要啊,不然你要憋坏了。”
说完向玥偏,将脑袋窝在陈敬的脖颈,不自觉地蹭着。
两红随着嘴里的呜咽轻轻动,粉的尖时不时地探,一他的颈侧,住他的动脉,缓慢。
陈敬是狼,这个位置于他而言是在本状态咬死对手的致命位,同样对自己而言也是命门所在。
本该格外警惕度张的,陈敬却没有半移动,任她咬着。
他所有的戒备,在她面前都然无存。
啪。
床灯也被人摁灭,只剩远昏黄的浴室灯亮着。
洁白的大床上投两个逐渐错落缠的影。
被不知何时被人踢到了床,只剩一个角孤零零地搭在床沿,攀附却又垂落着。
一只纤细小的脚丫落在那一角上,脚趾卷起,轻扣住空调被的一,刚伸没多久,就被一只青凸起的大手拽回去。
很快,房响起暧昧的哼。
向玥的鬓发早已透,汗的鬓角被陈敬吻过,睫也被泪迷蒙地一片。
她微微抬向看去,自己早已赤,而此刻一个黑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双间,不断地起伏涌动着,伴随着时不时的声和啧啧声,她浑泛粉颤抖着。
“啊……好…嗯…”
她受到柔抵在她最的上,反复碾磨,又顺着嘟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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