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单位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新人?”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纪则明冷不丁地问了这么一句。
慎怡耸耸肩,“我也不知,我也是今天才知他的名字。”
“你以前没见过他?”
“见过,就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之前只知他叫小张。”
慎怡想了想,又说,“每次见他他都在我们领导旁边。”
纪则明,没再说什么。
但是慎怡很奇怪,“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纪则明更奇怪,“你每个新同事我都很关心吧。”
确实。
纪则明对慎怡单位那些人的注意,类似于她爸妈对她在学校里的朋友的好奇。
读书的时候,她父母就时常听她说学校里的事,并且能将她每个朋友的脸和名字对号座。
纪则明今早打招呼的那几个同事,慎怡和他们本不熟,不知的还以为是纪则明当公务员,和他们是同事呢。
“男妈妈。”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纪则明抬看她。
“什么?”
“……没什么呀。”
他就假装没听见,“旅游的事我和爸妈说过了,他们没什么意见。”
“哦。”
“不过他们都希望年前可以一起吃个饭。”
“应该的。”
慎怡本不相信他中的“没什么意见”,想也知是纪则明在背后了不少功夫。
其实她知新年去旅游对于辈们来说是件大逆不的事,也知纪则明要为此颇费心神来摆平双方,但她就是很想这件事,所以自私地选择了快乐,还妄想逃避责任。
“纪则明,你好伟大。”
她把筷戳半碗饭里。
纪则明先是让她不要把筷在碗里,然后说:“吃完。”
慎怡看了一碗,“吃不完了。”
“你现在把它吃完,明天我们去吃血旺。”
“真的?”
“嗯。”
纪则明其实不太能吃辣。
慎怡就着刚才的菜淋到饭上的酱,把饭给吃完了。她心想,她不是因为明天要去吃血旺而努力吃饭,而是纪则明舍命陪君的心令她动。
兴许是年纪小,但也不怎么小了,慎怡还是会通过恋人的自我牺牲而达到一满足。
你为我了你本不愿意的事,证明你我。
她知这样的想法不好,可纪则明肯定也知不好,他却没有阻止,反而助为纣地不断溺她。
对此纪则明的说法是,你太会顺着杆往上爬了,而我总是心。
洗完澡慎怡给黄包检查了一伤,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奖励它吃了一猫条。
给它吃完了慎怡又后悔,摸着它圆的肚自言自语:“宝宝啊,变成一辆卡车了。”
黄包像是听懂了,朝她哈了气,嗖地一沙发,去扒台的窗帘。
纪则明在外面打电话。
听到动静,他回看了一,慎怡正连带爬地从沙发上来,要把猫抱走。但应该是爪勾住了,她蹲在地上忙活半天。
室开了地,她只穿一袖睡衣,油般的颜,衬着雪白的肌肤,化在室温馨的灯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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