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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她的影,急之忍不住挣开绳索,险些被梁峥发觉。所幸他并未被她遗忘——当她用言语抚摸挑逗另一个男人的望时,藤蔓已经完全裹住他的,一圈圈缠绕而上,毫不留地刺的,带来蚀骨的快。如今他已经不会因为异扩张而陷失控,她让他的承受能力有所增,也让他变得愈发饥渴。他听到另一个男人宣示他的占有,听到他们忘的声,听到她媚销魂的,他心的嫉妒、空虚再次吞噬他的理智,驱使他挣开绳索,就算四肢被勒血痕,间的因为疼痛更加兴奋,也遏制不了他逐渐失控的行径。“唔……我的阿星怎么不听话了呢……”脑海中现熟悉的声音,躁动不安的少年瞬间安静来,像是往常那般躺在椅上邀请她玩自己的。玲珑……玲珑……他没办法说话,意识张开,模仿她动的模样,伸尖向她索吻——尽屏风后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已然沉沦在她的幻术中,痴迷于幻觉带来的灵魂的满足。“阿星乖……乖一些才能得到我的奖赏……”阿星很乖,他在心中急切地说。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双打开到了极限,他知她可以看得到——两指的早已被藤条勒得紫红,两个也被绳索充血,再往上,他的小腹仍然刻着“玲珑专
狰狞的青,每一次都能撑开往拽,惹得她蹬直双声惊呼,很快又被圆碌碌的用力回原位,多的胞似是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颤颤巍巍地淅淅沥沥的。梁峥亦是快极了,他年少习武、绞杀山匪、围剿海寇,他从未在意过能带来多大的快乐,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能有女与他的如此契合。“唔……肚要破了……”玲珑呜咽一声捂住小腹,浑轻颤着承接住他的第一泡,“哈……好,好呀……”刚才还是大胆挑衅的少女已是失神倒在他的怀里,只有还能在的余韵中有规律地嘬这凶,似是挽留它在永不分开。他极了她事后嘟囔抱怨的可模样,心中温更甚,低亲吻她的发,“你给付明喝了什么迷药,能否把他丢床?”听到他的询问,她转过脑袋,懒散地靠在他的颈窝,“不去床上,就在这。”“好。”他没有多问,也没有看到她中闪过的金光芒。几步之外的屏风后,那件袍又落到地上,少年瘦红的躯。他被绑在椅上难以动弹,糙的绳索经过他的腰腹,缠住两个鼓胀的,再绕过膝盖,将他的双行拉开,让涨红的赤地暴在空气中,靡至极地摇晃、颤抖,吐白的。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她日夜不停的玩,不止是得极好,各亦是极为,如同常年浸泡在酒中的莓果,泛着熟烂靡的诱态。别说是玲珑,任何女人看到这被调教得近乎完的躯,也会生无限的。搬来盼苑的这几天,他们像连婴般疯狂,衣服脱掉了就懒得再穿,吃完膳就吃他的,嘴渴了就喝她的。这里没有往来的客人打扰,画枝也躲在别院的偏房,生怕自己闻多了这香气,夜晚动难抑、无法睡。只是玲珑担忧他气透支,时常用锁环住他的,增加之外的趣,乐此不疲地开发他的极限。今天早上也不例外,她把他绑在这玩了很久,只允许他了一次,远远无法满足他对她的渴望。他原以为等她迷付明之后,她就会回到自己边,谁知又来个家伙想要带她去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