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捧着手里的茶杯，看着茶叶缓缓沉，呼了一气。

“所以，你是张雅的父亲？”

前的村，名为张原，胡须白，面容和蔼，看着倒有几分儒雅的气质。

他握着茶盏的手一顿，坐在藤椅上往后靠去，“你和她什么关系？”

“朋友。”

“有个你这样的朋友好，雅丫以前一直独来独往……”村眯起睛，“她怎么不跟你一起来？”

“张雅她，去世了……”

村低，沉默了一会儿：“……走了也好，不受苦了，这丫。”

“最近，有警方跟您问过她消息的吗？”

“哼，那些警察都吃白饭的，指望他们，不如指望猪会舞。”

祝言被茶呛到了，脸上一红。

“她了这山里，真当自己是城里人了，她忍心把老父亲一个人丢在这里。”

“最近，村里有没有什么生面孔呢？”

“你不就是？”村喝了一茶：“我这村剩的都是些老人，来一个生人，全村都知了。这几天，确实没有……”

祝言总觉得有违和，是因为很久不见了，所以女儿去世也没有那么伤心吗？

“小崽！你给我放！”村突然猛地一跺脚，腾地站起。

祝言循声看去，一个发遮面的小孩，穿着脏兮兮的衣，正爬上屋里的神龛，费力地去拉扯那神龛上的黑纱。

那神龛倒是勾起了祝言不太好的回忆，曾经母亲在家里也供着这样一个神龛，她每天就是闻着烟熏火燎的香火味吃饭的。

村跑过去，暴地将那小孩一把抓了来，提着后脖颈丢了里屋，也不看小孩是否摔着，就直接落了锁，一动作来行云。

“抱歉，吓到你没？小孩就是调。”

“她是？”祝言倒是有担心那小朋友的状态，她可是见过太多童案了。

“……害，我孙女，家丑不可外扬，雅雅未婚就生了她，生完就跑。我觉得孩怪可怜的，怎么也是有血缘的，我就养着了。”

“我可以见见她吗？”

“不行！”村厉声拒绝，随即意识到自己似乎反应过激，陪笑：“这孩有遗传病，见不得光，而且她怕生的很。脑有病，这都几岁了还不会说话。”

祝言看见那小女孩似乎趴在地上，透过门看着他们，嘴里张着着。

所以这会是张雅省钱的原因吗？祝言从包里拿自己所有的现金，悄悄放在桌垫，没好意思直接给村，怕他拒绝。

“妹，给我个面，赏脸留来吃个饭，陪我这个留守老人聊聊天。”

“村里的人也不去吗？”

村摇摇：“你来的时候，也看见这雾了吧，这里一年大多数时候都是雾天，去的好多都在路上事了。久了，我们就自给自足，很少和外界了。”

盛难却，在村的极力邀请，祝言又多坐了一会儿，没有得到更多关于张雅的信息，有些失望。她只能确信一，张雅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早早就离家走，去城里打工了，并且此后再无联系。

就在祝言要离开的时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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