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余淼淼今天来找他也是想和他结束这段雇佣关系的,她想好好地和闫一池换个份相,但没想到却是闫一池先提来。
“我是说,我们结束吧,我不需要你了,你也只是可怜我罢了吧。”
可怜,这是人怜悯心泛滥的产。就像人会可怜被抛弃在街边的猫猫狗狗一样,人会同它们,但可怜不是啊。在闫一池看来,余淼淼对他可能也只是如看到路边浪猫狗般同样的心,正如她说的,可怜他罢了。
闫一池不会在意别人的可怜,他从小就是被可怜着大的,可谁都可以,就余淼淼不行,因为闫一池早已意识到自己喜上余淼淼。即便心清楚自己可能也是被余淼淼可怜的也没关系,因为有些话只要不说就不会化成刀刺伤人的心。
余淼淼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和闫一池发生的事,是不是自己无意中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他误会自己在可怜他,但思来想去只想起来前几天在天台上和沉木桃的对话。
“你听到了?天台上的话你听到了是不是?”
“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知你在可怜我,你也觉得我只是个值得你钱的玩,不值得的时候就会被抛弃吧。”
闫一池平静地叙说着那天听到的对话,但余淼淼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只听了那一句,后面的全没听到,这真的要把余淼淼给气死了。
“闫一池你听一半不听一半,你就是个笨!既然你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你了!”转迈几步又想起来手上还拿着东西,转过把手提着的袋里的药扔给了闫一池,“闫一池你有病就吃药吧你!”是各意义上的骂他有病。
门被余淼淼狠狠的摔上,留闫一池看着手里的那盒退烧药发着呆。
听一半不听一半?闫一池心想难自己错过了什么,误会她的话了吗?
接来这一个周末的闫一池除了在家养病之外还想了很多,想了那天晚上余淼淼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敢去问她,因为在和余淼淼相的这段时间里,他很清楚自己扮演着什么样的角,当余淼淼不找他的时候他都会很安分不去打扰她。
相反的,余淼淼的周末并不好过,找了沉木桃说了那晚的事又骂了闫一池一天一夜的笨?但沉木桃还笑她说,“我的淼淼啊,你也不能怪闫一池这么想你啊,你们的关系起于金钱,用金钱筑起的关系是最牢固又最易毁的,他会误解你在可怜他觉得你会像玩腻了玩一样抛弃他也是因为你们之间存在这段利益关系啊,既然你喜他,那你也应该切切实实告诉他你的想法。”
“谁喜他了!”余淼淼反驳着。
“是是是,你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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