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池,过来”,坐在椅上的余淼淼勾了勾手,向闫一池发号施令一般,“乖,跪。”
闫一池一听就知她想要什么了,把肩上的书包卸放在了桌面上,便顺从地跪在了余淼淼两之间,熟练地将女孩的裙摆撩起到大,映帘的是女生孩的毫无遮挡的,余淼淼没穿。
“你来之前脱的,想你了”,余淼淼俯了,把靠在了闫一池的肩上,“迟到了五分钟,就五分钟好吗?阿池。”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闫一池已经不抗拒对余淼淼这事,甚至还会很享受,因为他见过余淼淼被他得很过后的样,脸上耳尖上都会染上淡淡的粉红,还喜喊他阿池。闫一池一直觉得这是被控制的正常反应,这觉称不上喜,反正也不讨厌。
一回生二回熟,如今闫一池已经可以熟练地探拨开两片,抵在了。
闫一池一去就受到了里面的,余淼淼一早就了,午在想闫一池的时候就开始了。
余淼淼抓起闫一池的一只手放自己上放,“阿池,摸摸这里好吗?上面也好。”
余淼淼就从来没有安分过,是要闫一池一边一边给她。明明隔着衣服,一会儿又说他力太重,气得小手只往他上捶,一会儿又嫌弃他太轻了,扭着求他暴。
到后面闫一池直接将手伸了余淼淼的衣服里,狠狠着她的,小里的却得更了,他的声音糊糊的,“名字里那么多,怎么也是。”
“闫…一池…你好讨厌…”余淼淼其实越来越喜被闫一池了,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舒服。闫一池的技是在余淼淼上一次又一次训练来了,那当然用在余淼淼上是最舒服的了。
闫一池的很灵活,舐着小发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那块的小被着,退来又伸去,仿佛在模拟。余淼淼的变得愈加,粝的面了几,不停刺激着那脆弱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慢慢往外淌。余淼淼听到了,闫一池咕噜咕噜像是在喝一样的声音。
此时的余淼淼早已化成一池,只属于闫一池的。
说好的五分钟,不过才三分钟左右余淼淼就说不行了。周六学校的保安都会清场让学生快回家,闫一池看时间太晚了于是也没有继续去了,便从自己包里拿了包纸巾帮余淼淼清理净,自己从余淼淼在一起这事之后,闫一池就习惯的往自己包里放了包纸巾。
闫一池给余淼淼清理净后就把她从椅上抱了起来,“累了就靠在我上”,闫一池知这个时候的余淼淼都没什么力气。
余淼淼双手搂着闫一池的脖整个人靠在他上,闫一池就给余淼淼把衣服和裙捋平整,“呢?不穿吗?”
“不想穿了,等也要脱,回家吧。”
回家,回余淼淼的家。
余淼淼的妈妈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唯一的监护人只有父亲,但自从十二岁之后,余淼淼就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唯一的联系大概只有每个月的银行转账记录了。上了中之后余淼淼就搬了来,这是妈妈生前购置的一业,离学校很近,也方便了余淼淼上学。现在成了余淼淼和闫一池一起厮混的地方,闫一池是住宿生,但每个周六都会跟余淼淼来这里度过周末。
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要从那个从ktv来的晚上讲起。
那天晚上余淼淼了包间后就问了经理闫一池大概什么时候班后就去了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坐着,看着时间差不多到凌晨三便回到了ktv门候着。
果然三一刻,闫一池来了。闫一池看都没看余淼淼一,一门就左拐小巷里走了,差没把余淼淼气死。
余淼淼追了上去喊了一声“闫一池”。
随后闫一池转过来,满面疑惑地看着余淼淼,“我们认识吗?”
“我叫余淼淼,和你同一个年级的,现在认识了。”没等闫一池开,余淼淼又问了句,“你在里工资多少一个月?”
“兼职一个月两千。”
“我给你一个月六千,你给我的打工吧。”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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