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方晚去仁和医院的是肖元意。
肖元意在车上看着方晚被取脖上的项圈以及她一瘸一拐的可怜模样时,心里真是有不是滋味。
方晚被人抱着坐上车,肖元意往旁边腾位置,主动跟方晚打招呼:“你好,方小。我是温华的表妹,我姓肖。”
“……你好,我是方晚。”方晚说,宁静的眸毫无波澜。
两个人坐在车后座,方晚打开窗,看着外面的风景,凉的风拂面,将她的发向后扬,波浪,像是碧蓝的大海般起伏不定。
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有难熬,肖元意接了几个患者电话后,见方晚还是保持着一样的姿势看着外面,便开始没话找话:“方小……今年多大了?”
方晚回看向她:“二十六。”
“真是年轻。”顿了顿,肖元意又小心翼翼地问,“方小是不是很讨厌我表哥吗?他也的确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我不讨厌他。”
肖元意一愣,随即充满希望地看向她,心中都快替温华放108响礼炮了。
但方晚接来的话又让那108响礼炮师未捷先死。
“我是恨他,恨不得想杀了他。”
肖元意咽了咽:“……”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一我没那个胆量去杀人,杀人可不是嘴说说那么简单的事,二是我不想死。”方晚微笑,“我想如果我杀了他,也许依照我被他囚禁折磨且自首的节…法院不会把我判死刑,但温氏的势力,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到大义灭亲的人终究是少数——所以我在监狱里应该会被折磨致死。我不喜折磨,我很怕疼。”
她说话时非常有条理且声音极度冷静,淡定到肖元意又看了看她那只骨折的脚,然后想到了温华以前那些“驯服”手段,心里直发。
大分的人都无法忍耐度且持续的疼痛,外加神折磨,所以“英雄”总是稀少又充满传奇,但一位自称十分怕疼的女人能够在此景平和地诉说,肖元意都要觉得她多半已经被温华折磨疯了。
而她的那位疯表哥对她的各所作所为都在表明他这个女人并且没有打算放手。
对,很疯狂的事实,温华居然是着前这个女人的。
肖元意只能旁敲侧击地劝方晚:“你以前跟年九逸往的时候过他吗?”
方晚愣了一。
年九逸这三个字突然从陌生人的嘴里说来时,方晚居然觉得已经很遥远的事了。
真的,非常遥远,像梦一样。
在这一个多月里,她甚至一次都没想起来过他。
“……过。”她说,语气很轻,肖元意几乎没有听清,“我过他。”
曾经非常纠结又无法自地过那个男人。
“年九逸也是霸总裁啊,你都能过年九逸为什么不能温华?”
“……别这么说,温华跟年九逸不是一个。”方晚嗤笑,仿佛她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就光凭温华那混的私生活……呵呵……”
“……”肖元意摸着,“这也不能怪他吧,他也不知未来会遇见你。如果他知未来会遇见你,他一定守如玉。”
“如果我知未来会遇见他,我还不如第二天跟我初恋分手回归普通生活,然后听从父母安排,老老实实去学医,那样也许我们还会成为同事。”
肖元意一愣:“……真狠啊。”
方晚笑,继续看向车外山峰绵连的丽景。
她想起来自己最近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个小新闻,一只小松鼠在运作的缆车上的动钢索疯狂的逃跑,看着就要逐渐被卷里,缆车里的人都快急死了,在心里祈求,在嘴里喊让它直接,明明去挂在树上就解决了问题。
可它只是一只松鼠,松鼠无法站在人类的角度来解决问题,正如人类无法站在神的角度选择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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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顺序就是纯校园弟骨科《若把你比作歌》→女攻病弟骨科文《无人生还》→古风兄妹骨科《只狼》→再开始变态到哥哥x妹妹x弟弟的3p骨科现言《观沧海》。
而《只狼》这一篇在设定上可能要创新一,哥哥就是那成熟冷漠又大的人,且并不是常见的那掌握权柄什么皇帝摄政王之类的文,就是一篇正经的世女主成文,而且女主的成代价很大且并不是属于份上的成,就像现在动不动什么四海八荒第一,什么当上皇后,什么女尊神之类的,我笔的女主通常都将会是心灵上的磨炼成。
《只狼》这篇文真的构思了有蛮久的,大概两三年?而且一开始不叫《只狼》叫《无心》,历经过两个书名,到po上重新构思的时候才定来叫《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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