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没有“早”了。
向柠奖励他一个吻。
这一瞬间,向柠又想哭了。
就这样连着了十几分钟,少说有个几百,向柠有受不住了。
余远洲也一样。
不过,这回不是委屈,也不是难过,而是哭了。
不可能慢的,也慢不了的。
男人的异常涨。
余远洲听话极了。
两个人都好“认真”,生怕再什么纰漏。
向柠让他动一动。
好,真的好。
余远洲顺势将对准,“噗嗤”一声,一底。
不要继续浪费时间了。
如果这次还不行,那就离婚,不多复杂多困难,这婚她是离定了。
不知是不是为了“一雪前耻”,余远洲得好,两个硕大的袋贴着她的阜上,似乎快要到了。
好在,这回还顺利的,避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就是那原本白的的橡胶生生被撑到了透明的程度。
“啊……啊……慢……”
他技术不行,奈何力好,劲腰跟上了达似的,驾着向柠的,一上一,一起一落,极有节奏地。
原来,余远洲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从前只敢在梦里的事,此刻,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和向柠的上。
来临的那一刻,向柠又哭了。
余远洲本听不清向柠到底说了什么。
余远洲说好,然后把脸埋她的沟里开始。
一手圈住,一手覆在中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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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多,得那几次,里海绵似的。
余远洲越越快,超薄的橡胶模阻隔不了的温度,向柠觉烘烘的,壮的在里肆意捣,好几次,竟然误打误撞,正好到了她最在意的那个。
拨,不就好了嘛?
向柠把枕垫在腰后面,叉着主动扒开,那颗黑漆漆的。
她太久没有受过这真是又实在的觉了。
他手大,和向柠不一样。
其实很简单,端抵住,然后一一,慢慢往卷,卷到就好了。
向柠娴熟地拆开塑胶外壳,拿夹在里面的避,她叫余远洲自己扶着的。
致的被撑得发酸。
男人修白皙的手指和那猩红胀的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那东西越发狰狞了。
算了,她决定最后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仿佛大脑已经无法控制,一切只是凭借本能……
余远洲是真不会还是故意装的呀?
空虚的被占满、被充实,一切就如同她预想的一样,光是被余远洲这样来,就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的双手和双都缠在了余远洲上,垫在腰后的枕不知何时蹭到了上,枕面上氲一大滩明显的渍。
这很简单的呀。
这实在的,简直让向柠发麻。
向柠对上他“真诚”的神,又不像是撒谎。
两人难得有了一次默契。
向柠稳了稳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