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么告状?”
向柠觉得余远洲是故意这么说的。
小孩才想着告状,他都这个年纪了,还是这幅讨厌的德行。
余远洲解释。
“我没有告状。”
向柠不吃这。
“耍什么赖,别忘了,当初是谁害得我差没看成演唱会。”
向柠三那一年,周杰来n市开演唱会。
那时候比不上现在,票没有这么难抢。
国际班的学习压力没有那么大,向柠也想去看演唱会,但王一娜不让她去。
三生就要有三生的样嘛,看什么演唱会。
她不给钱,向柠买不了门票。
不过,程启言搞到了两张演唱会门票,想和她一起去看演唱会。
这好事她怎么能错过。
向柠答应了。
奇怪的是,周六一整天,王一娜一直在家,晚上都没去打麻将。
向柠本没办法门。
她只好给程启言打电话,说自己没办法赴约了。
后来,向柠才知原来是余远洲“告的状”。
余远洲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
“最后不是带你去看了吗?”
男人笑笑,听起来心似乎不错。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向柠还能掰扯。
“还不是迟到了半小时?”
“我是去买门票。”
余远洲了时间,去了两张门票,他找黄价买的,把最好的两个位置留给了他们。
车轱辘的话她也不想说了。
向柠知余远洲打这通电话来的目的,左右不过是和戒指有关。
“余老板客气,这么大克拉的戒指,了不少血吧。”
她这声“余老板”还真没叫错。
余远洲是法学,但对金那一块格外,大学期间就敢勇闯市,还搞过期货。
刚好,赶上了几次风,又在冷盘前及时,大四那年,同班同学还在考研和工作间纠结的时候,他早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余远洲的心是真好。
“不会。”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概括了全。
向柠听得有不舒服。
不~会~
炫什么富,就他有钱。
向柠决定说“风凉话”。
只是,话还没,就听到电话那有人和余远洲打招呼。
那人开玩笑问他和谁打电话。
向柠听到余远洲说了声和我太太。
他回答得很自然,好像是意识的反应。
向柠听着,心涌上一说不的觉,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抓了一。
被那双赤的缠在一起,她翻了,手肘似乎抵到了什么的东西,没往心里去,只顾着往伸,结果,正好压到了开关。
剧烈的震动几乎在一瞬间爆发来,她本来就,偏偏这一脚正好踢倒了最快的那一档,在里的那颗大一的剧烈地动起来,那颗抵住的那颗小也跟着起来……
“啊!”
向柠尖叫了一声,差连手机都甩了去。
余远洲听到了动静,问她怎么了。
这要她怎么说?
余远洲,我一边给你打电话,一边忙着自呢,刚才忍不住叫了两声,你就当没听到吧。
她傻了才这么说。
“没,没什么。”
她抖着手将被压住的开关拿过来,胡了两才勉关了。
在里的终于不动了,但余远洲并不是那么好“糊”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大叫起来?
他有担心,又问了两句怎么了。
向柠咬死了不肯说。
原本放在床柜的戒指,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地板上。
丝绒戒盒半敞着,钻戒摔了来,孤零零地躺在一边,看上去有可怜。
向柠脆扯过话题。
“戒指买那么贵嘛,钻石贬值那么厉害,二手都卖不了多少钱。”
前段时间,乔妍接了个离婚案,向柠听她说起过,当事人离婚协议中有关财产分割的况,其中就有一枚婚戒,原价1万钻石戒指,评估作价后就只剩800块了。
这年800块能买什么东西,吃几顿饭,还是买几件衣服?甚至都买不了几个小玩。
余远洲听着差一气没上来。
从小到大,向柠总有能力让他的好心在瞬间烟消云散,才收到的婚戒,她转就想着给卖了?
这不扯淡吗?
“向向,不要别开玩笑。”
男人的语气好像变得有不一样了。
向柠回过味来。
“我只是陈述事实,又不是真要卖了。”
她要卖也是偷偷卖,哪里会这么傻当着他的面说来。
余远洲不信。
这事换别人可能不会,可落到向柠上那也不是不可能。
晚上8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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